见到很多老熟人过来,赵子俞大喜,一一上去打招呼。
穆弘等人已改了称呼,不再叫赵子俞“监军”,而是改称“赵皇室”或“主公”。
厉天闰和庞万春等方腊旧部见到赵子俞,也行礼道:“见过新教主!”
为了防止被有心人听见,拿他的称呼做文章,赵子俞要求他们不得称呼“主公”或“教主”,统一称呼赵皇室。
寒暄之后,赵子俞问道:“你们最近还好吗?”
穆弘说道:“我们都承受赵皇室的恩义!自愿来这里帮赵皇室看守产业。施恩管住官面上见人的事,我管私下见不得人的事,阮小五管水军,宣赞管马军筹备,孟康管造船,侯建管衣服,孔明、孔亮和杜兴管买卖粮食,陶宗旺管造房建营垒,徐宁管训练士兵,扈成管对外生意买卖,王寅和娄敏中作为文书智囊,其他武将,或是做探马前哨,或是一起演练武艺,大家不敢懈怠,就等赵皇室回来主持大事!”
赵子俞又问:“你们和方腊旧部相处,没闹什么矛盾吧?”
穆弘小声道:“我们都是江湖出身,相处的很好。再加上有王寅和娄敏中坐镇,还有金芝公主在此,那些降将不敢闹什么事。
尤其是最近传来您接替了方腊明教教主位子的消息,有些本来不安分的将领,也都心服口服,老实等盼着您回来了。”
“你们做的很好。我听说李俊已经回来了,以后就让他做水军总管,带着童威童猛,浙江四龙,乘坐新打造的大船,去做出海贸易。阮小二带阮小五、张横、张顺兄弟守老巢水寨,保卫上海镇出海口。
这边地势易攻难守,在没建好城池之前,如果有人来攻,恐怕打不过,咱们就得出海逃走。”
说到要是打不过就出海逃走,厉天佑不服气。
他说道:“我们这里主力战将有杨志提辖、徐宁教头、张清、刘唐、杨雄、石秀,现在又加上林教头和鲁智深大师,还有我哥哥、司行方、石宝、邓元觉、庞万春等,另有梁山和以前南军几十员偏将,试看天下有谁打得过我们?”
赵子俞:“你们再能打,我也希望不要出现军事冲突和伤亡。我们如果在这里有了坚固的城池,那才是保证少牺牲人员的关键。对了,怎么没看见陶宗旺?”
赵子俞看到:最早卫队成员孟康和侯建都过来了,却没看见陶宗旺。
孟康和侯建大笑:“陶宗旺受伤了,所以不能来迎接赵皇室。”
“他怎么会受伤的?伤到了哪里?”赵子俞问。
侯建说道:“前几日陶宗旺心血来潮,非得骑马纵横到这上海镇到青龙镇之间兜风,结果坐骑一只蹄子陷入草中隐藏的小坑里,折断马腿,把他也摔骨折了。”
孟康道:“他摔伤以后,似乎有了什么感悟,躺着养伤时,嘴里总是嘀嘀咕咕,说是有办法对付骑兵冲击了。这次听说你们来了,不想着先见赵皇室,却让我们捎话,让把汤隆先叫过去见他。”
赵子俞笑道:“要说打制什么东西,我让汤隆去帮他,汤隆是我们梁山最好的军器匠。如果汤隆不够,过几天杜微也会跟着方五投奔过来,杜微跟方腊起兵造反之前,也是铁匠出身,绝对能帮得上陶宗旺。”
大家一边聊天,一边骑马巡视,赵子俞跟着视察了养马场、万亩良田,挡海潮大坝、营垒、军队、码头、交易市场、造船厂、铁器坊、仓库、晒盐场等地,忙的不亦乐乎。
当天晚上,他们就在上海镇休息。
欢迎晚宴过后,赵子俞亲自去看陶宗旺。
在陶宗旺养伤的房子里,看到赵皇室亲自带着一些酒食过来探望,陶宗旺挣扎着想起身,结果被赵子俞轻轻按下。
“陶大哥现在身体受伤,应当静养。咱们都是老熟人,就不用那么客气啦!”
“赵皇室对我寄予殷切期望,我反而在关键时候摔折了腿和肋骨,有负赵皇室的厚望啊!”
“我今天看了周边新起的房屋和营垒,还有你规划的城市地基,如若设想都完成,上海就是一座铁打的坚城,哪怕有十几万大军来攻打,也能抵挡的住。这都是宗旺哥哥你的功劳!”
“等我这伤好了,我一定日夜督促士兵尽快把城池修建起来,让全天下都攻不破咱们上海镇,让我们所有弟兄,都有个放心的安身之处!”陶宗旺表态。
“这个不急,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我听说你非要汤隆来看你,你们还嘀嘀咕咕研究了一下午,陶大哥是不是又有什么奇思妙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