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仙忽地想起自己之前磕的CP，以及长庚在综艺里和他亲亲抱抱：“话说，长庚你是打算和老板复婚吗？”

夜无倾沉默了，她好像还没离婚，上次只是签了合同，回来后她查过了，离婚要穿结婚时的婚服才能去姻缘庙办理，也不知道月龙婴都跟谁学的，麻烦死了。

她那件婚服，应该还在大帝官那座宫殿里吧，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丢掉，丢掉是不是就离不了了？她忽地有点期待。

江月仙自动把她的沉默理解为想要和陌逸尘复婚，看着自己的好朋友，她咬咬牙一鼓作气道：“他和那个夜总还不清不楚的，之前说是生意伙伴出手相助，可之前在宴会上虽然我没看到过程，但就那个结局就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怎么不可告人了？不就亲了一下嘴摸了一下腰？”夜无倾立刻反驳，她是清清白白的！她又想起那天对江月仙说的话，遂问：“而且他不是让你不要乱说吗？”

江月仙微张着嘴，一脸惊讶，不可置信地看着夜无倾：“你怎么知道？”

“夜总姓什么？我姓什么？夜总长什么样？我长什么样？”

夜无倾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指着自己的脸。

江月仙咽了咽口水，这个美人有点帅，不行不行，这可是你的好朋友！

“夜陌琛是你哥哥？”问完江月仙就后悔了，她后知后觉才忆起，夜无倾是个狐妖的亡魂，而狐妖这个族群为了更好地捕猎，可以外表可以化作与原本性别背道而驰的。

但也只是一个躯壳变化而已，内里的脏器不会增多减少，男子化作女子没有子宫，女子化作男子没有前列泉……江月仙突然对狐妖有了点好奇。

趁夜无倾开口前，率先甩出自己的问题：“女子变成男子生理期还会流血吗？”

“……虽然化成人形了，但不会和人类一样的，狐狸还是发情期，不会变成月事。”甚至生育的时候，还会变回原形。

“所以你就是夜总，夜总就是你？“

“记得保密。”

夜无倾竖起一根手指贴近唇前，棠赦同款她还没搜到呢，端康那个账号被拉黑了，夜陌琛这个号可不能再被拉黑了！

好姐妹没有被踏两只船，江月仙就放心了，不过：“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我们还见了那么多次面。”

“我线下抓着你说我是长庚一盏烛，或者线上告诉你我是T&U总裁夜陌琛，你会相信我吗？”夜无倾一边处理邮件一边回答江月仙的问题。

江月仙猛地摇头，不仅不会信，还会觉得她在吹牛，跟她吹一个更牛的，并且线下夜陌琛那样来和她说话，她会觉得这人有点毛病。

“所以谁是1？”

夜无倾陷入沉默，虽然她是可以化作男子身，但从来没在那方面上尝试过什么，最多也就是亲亲陌逸尘。

“这不重要。”

她不说，江月仙也不追问，这不重要，她可以继续站美人攻。

两人各做各的事，夜无倾处理邮件，江月仙处理私信，偶尔扯出一个话题聊上一两句。

【沉夕：新药研发有进展了，您要不要抽时间来看一下。】

【沉夕：内测资格的名单需要您过目一下。】

【沉夕：亦科那边也想要内测资格，看您同不同意，您没问题的话上面就开始交涉了。】

【沉夕：魂体实验那些失败品需要您授权湮灭。】

【沉夕：玉溪花楼主人和重夕公子想邀您一叙。】

【沉夕：罗副官说，十三司交换生需要您亲自视察。】

【沉夕：阎罗王鬼鬼祟祟的。】

……

夜无倾第一次这么直观地见识到自己有多忙，沉夕发了一串邮件，每封邮件还只有一句话，很想问他一句“你直接发信鸽是能魂飞魄散吗”，她一封封点进去再退出很麻烦的。

看在沉夕是个武将的份上，暂时原谅他。

她不打算回邮件，点开信鸽，在一列联系人找到那个顶着“沉夕”二字的初始头像。

【端康：下次整理成一封邮件再发，阎罗王派人暗中盯着，其他的我会安排时间去看。】

【沉夕：好的，您安排好通知我，我去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