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练武就为这个?
走到一处隐蔽的墙角,提出事先藏在这里的今晚收获,轻轻拍了拍,心里踏实不少。
随意找了家客店,银子开路,大家都是好心人。
进了客房坐在床上,看着一大包“粪土”,琢磨着这么拎着着实不大方便,别人看自己的轻松程度应该猜不出来是什么,只怕久了包袱受不了。
想了想,伸出手把金银做了一下分类,随后轻松的搓了一堆不规则的丸子出来,嗯!这就不占地方了,包袱瘦身好多。
正在琢磨着是不是去买把兵器,这里武力应该不大高,但是手里没家伙就是感觉不踏实。
脑海倏然闪过的信息令他一愣,随之就是狂喜,手一伸,剑突兀的出现在手中。
仔细端详,果然是姜月明送的那把剑,只是似乎产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先前本就没细看,这时拿在手上随手把玩一番,正要取出长枪,心中一动,停下了这个打算。
兵器带到这个世界,取出来可就放不回去了,只能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带走。
自己正打算好好练一下剑法,这个世界正好合适,如果自己把枪拿出来,想想天龙世界憋屈死的丁春秋,那还练什么剑法?
反正真碰上危机关头,心念一动就能拿出来,现在属实没必要拿着大枪四处逛。
计较停当之后当即躺了下来,这一晚上变故着实太多,折腾的也有些心累,还差点就失身了,好险!
天光大亮,退了房王重楼摇摇晃晃的在城里溜达,长剑扛在肩上,左右观望,一般的老实人见这样子基本都是绕着走。
买了个正经包裹,把东西放好才算松了口气,嗯!有时候钱多的没处放也是一个烦恼。
了却了心事,心情大好。
看路边酒楼似乎生意不错,再一看招牌,嗬!回雁楼!
一步三晃的上得楼来,小二急忙过来招呼,王重楼左右看了看,随意挑了张桌子坐下,那剑放到桌上时,压的桌子“吱吱”只响。
小二脸色难看强笑两声,王重楼也不好意思为难人家,好心道:“这桌子该换了,榫头都松了,不然哪这么容易响?”
小二点头赔笑示意,“你是客官老爷,你出钱你最大!”
王重楼怕他笑着笑着就哭了,从包里摸出一粒银丸子放在桌上,先安他的心。
果然小二脸色好看不少,满脸都是真挚的笑容,“客官要点什么?”
王重楼干咳一声,“我饭量大,把你们的招牌菜尽管上就是了,酒嘛,也不知道你们这的怎么样?”
那小二正要接话,王重楼打了个响指,“这样,你觉得不错的酒先来个十斤,如果真好的话,我再叫你。行了,去吧!”
小二一脸懵逼,小心翼翼略带迟疑道:“客官,咱家饭菜份量可是十足的,十斤酒,您还有朋友要来吗?”
王重楼把银丸子拍在小二手里,看着他道:“还有什么问题?”
小二牙疼似的咧咧嘴,“没有,哪有什么问题?”楼梯踩的山响一溜烟跑下楼去。
有几张桌子的客人看见王重楼的时候还没太在意,直到看见那把剑把桌子压的“咯吱”乱响,才惊疑不定。
谁也没想到,一把看着平平无奇的剑,居然有如此沉重的份量,而此人却一直是闲庭信步,轻描淡写。
此人是谁?
王重楼没理会其他人的频频注视,折腾了一夜,睡到现在,早就前胸贴后背了,哪顾得上其他?
今天看来注定是不会平静了,楼里众人正在为王重楼的饭量咋舌,楼下又上来两位奇怪的客人。
前头的是位中年汉子没什么好说的,后面的居然是个娇怯怯的小尼姑,分开看也没什么奇怪的,组合到一起想不引人注目都不可能。
王重楼只是瞟了一眼就不再理会,自顾吃喝。
没过多久,一个身上明显带伤,佩剑青年走到那奇怪的一桌坐下,径直倒了一碗酒喝下,这组合更扎眼了。
二人坐着吃喝谈笑,只是那小尼姑涨红着脸坐在那,不吃也不喝,倒像是要哭出来了。
王重楼虽然吃的多,速度却不慢,他吃饭的速度一般取决于上菜的速度,吃的也比较专心,很快一道声音就让他杯盘狼藉中抬起视线。
早就说这“回雁楼”感觉挺熟悉,原来是这一段在这上演,一个青年冲到那一桌喝问:“你就是田伯光?”
这位青年倒是个热血青年,遇见江湖败类就敢往上冲,奈何手底下能耐不怎么样,眼看一刀就要劈在胸口。
王重楼现在的眼光基本算比较高明了,一眼就看出来这年轻人与那田伯光完全不在一个档次,这青年虽然冲动了一点,人倒是不坏,就这么丢了性命就未免太过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