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仗,大获全胜。
以三百铁骑对阵两千人马,再次以少胜多。
秦方是亲身感受了一次顺风仗,几乎没受到边军的多少抵抗。
一路势如破竹,让他身心大畅。
一开始秦方心里还很忐忑,面对乌压压的两千边军,硬着头皮往前冲。
可是,反观跟在他身后的军卒。
就像本该如此一般,一脸坚定地信心和使命感。
无视前方的任何困难和艰险。
后来秦方才琢磨明白。
这是有林丰在身后,犹如定海神针一般,让所有参战军卒,有了主心骨。
这才有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坚定信念。
尽管林丰再三让人传播,此战是镇西都护府,府军第三十一营秦方校尉,因保卫清水县城而战。
可是,传出去的消息,还是他林丰干掉了边军车骑将军杨叄靳。
为此,边军大将军崔永,拍案大怒。
“这条疯狗,怎么自己人也咬啊!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车骑将军啊,一个从三品的高官,就这样被自己人杀了?”
“谁给他的狗胆!”
“枉我还封他为部将,老子要将他碎尸万段!”
“给我传令下去,谁取了林丰的脑袋,官升三级。”
“...”
他在中军大帐中,怒骂了林丰半日。
有宋轶在旁添油加醋下,崔永差点就调动五千人马,前往清水。
最后还是被军师莫用劝住。
当然,盛怒之下,崔永也只是装装样子,哪里会大动干戈。
不说鞑子还在侧窥视。
就说五千人马出营,可是真动了自己的筋骨,万一回不来怎么办?
毕竟林丰的三百二百骑兵,还不足为患。
鞑子可是真不好惹。
一旦失衡,就失去与鞑子谈判的资格,在大宗也没了立足的根本。
如此傻事,他崔永才不会去干。
林丰灭了边军的两千人马,令各方震动。
完颜擎天也觉得这个林丰十分诡异,身为边军百夫长,竟然将自己的部队打了个人仰马翻。
这是怎样一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行为?
温迪罕的军师翟多志却颇为清醒。
“完颜大人,这林丰咱得小心了,此人诡计多端,还善于把控形势。”
温迪罕皱眉问:“这又从何说起?”
“两位大人,林丰既与铁真人为敌,又打了边军,两头都得罪死了,他就不怕被灭了吗?”
完颜擎天摸着胡须:“此正是令人费解之处。”
“林丰不蠢,肯定是猜到了什么。”
“嗯?”
面对两位主子的质疑目光,翟多志嘿嘿一笑。
“这次咱与边军,算是隐晦的联合行动,可谓绝密,可林丰仅从一些迹象中,便猜中了事实,就算不中也不远矣。”
温迪罕一脸便秘的样子。
“我正奇怪,林丰竟然放着粮草和边军被困,而不动心,原来是看穿了此中状况。”
完颜擎天点头赞同。
“此人狡诈多智,手段多出人意料,需小心才是。”
三人相对点头。
而远在镇西都护府的都统苏虔,也接到了战报。
原来他对林丰并未在意,自从林丰以少胜多,歼灭八百鞑子骑兵后,目光才关注到此人。
苏虔也是颇为惊讶,目光疑惑地看着坐在一侧的陈通判。
“你确定林丰打散了边军的两千人马?”
“战报上就是这么写的,应该无误。”
陈通判点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