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同接个任务，出去培养感情。”

“沈兄，这，太突然了吧，”王瑞讪讪地笑着，“你的管家一副想杀了我的样子，我怎么敢跟你去‘培养感情’啊？”

“无缘无故，你怎么会害怕被杀呢？”

“普通人碰上老虎也会害怕，何来无缘无故一说。”王瑞说，“长老们可都看着呢……”

“想要掌握门派内部动向，一个能势的王昕亭还不够么？王家以前就来沈家求过神器，我前脚进门派，你后脚就来了。”

“沈兄，我一个局外人算是听懂了。不过真是误会，叫我观察你的不是王家，是吴觉老弟呀。他多的也不愿透露，就说多观察凌时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顺便观察观察你，毕竟，你们形影不离。”

“这跟你把情报告诉王家没有冲突。”

“哎哟，呵呵，沈兄这是宁可错杀与王家对着干，也要拿我开刀泄一泄火？”王瑞半步不挪，话说的绵里藏针，“沈家向来是关上门自家训练，你来溯真就证明沈家出了事，溯真是你最后的外部后盾……你也知道，你不可能一直不踏出门派。”

沈亦宣叹气。

“沈兄来透露这么多信息，是想得到王家的帮助？”

“无可奈何。”

“早说嘛，毕竟我还欠你一个人情。”

吴觉醒来时在张望楼的房间，没有人守在他身边，也没有人来跟他说什么，一切如常得仿佛他只是做了个梦。

吴觉上天台发呆和思考，现在要做的事情有些什么？

神器、飞鹿、固型……

吴觉试了一下，轻易就固型了，拳头扎实地打在了灵气上。

终于升到了行四……不对，升到了至少行七。

吴觉用灵气托着屏障符飞速移动，但符纸很轻，吴觉直接把外衣脱下来，用灵气测试了几圈。

……很轻松啊。吴觉站了上去，在门派上空飞。

“我*，你看，那是谁？”

“吴觉？！”袁成贤说：“他、他一个人？他会飞了？”

吴觉让灵气散开，身子向后倒，散开的灵气立马聚气抓住他的脚。

吴觉的身体扭动起来，灵气也没松掉。腹部一用力，身体蜷起，吴觉的手抓住新的灵气，同时腿上的灵气散掉。

灵气带他飞一段路，脚下又聚了长长一条灵气带，吴觉松手，踩上灵气带走跑跳。

他从未感受过这种自由，如同鸟儿第一次展翅高飞。

灵气比翅膀更为自由。

“那个人在做什么？”

“这是什么行为艺术吗？”

“虽然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好流畅！咦，这人不是那个半轮不到就升到行势的人吗？”

吴觉在门派上空兜了一圈，脑中幻想着掉下悬崖、被鸟抓走、过路无桥、极速过山车等等场景，仿佛完成了一次高难度的体操。结束那刻，不禁驻足围观的群众有人拍起掌来，引发一阵稀碎的掌声。

之前的卡的阶全补回来了，但为什么一下就跳过了整段固型？一般来讲，都是一阶一阶往上的。

吴觉竟听到下面的人说再来一次。

“欸，我有灵感了！模拟对战总感觉太单调了，小兄弟做的动作，我觉得很适合加进模拟对战中啊！”

“你是说要增加障碍，让两个队伍做出这样的动作吗？”

“不不不，不限制他们做什么动作，但是模拟对战只有墙壁或者树木不觉得太单调了吗？我们该模拟点灵植灵兽，险恶的自然环境！”

“感觉模拟这些太难了，我觉得直接简化成一些移动的长方体，地上设置一些洞……”

趁着人群莫名讨论起模拟对战，没人注意他溜回了张望楼。

历练前。

同期大部分人都升上了行势的时候，吴觉最大的乐趣就是在他们不用上课时和他们对波。

升上行势后的吴觉每旧都去上运动课，算是重复生活的调剂，之前在空地上等不到人原来是去竞技场了。

“只能使用灵气，以及打头犯规！一二三，开始。”

因为竞技场很麻烦，围观和换人不方便。

以往的弟子都循规蹈矩，恪守门规，就算是伽也不会这样跟长老在门规上“谈判”。最后却在吴觉的说服下，长老念及他们灵气微弱，小伤容易治好，便同意他们在空地上玩。

吴觉起初先跟元瑭探探态度，再找元璨聊。

长老一人在门规上做不了主，只得开会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