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测试还剩一样，便是原力储量测试。

秦砾能在一日之内修复空间的事，原本熊雅是嗤之以鼻，可此刻，她却也开始不确定起来。

却见秦砾闭眼深吸口气，再睁眼之时，右掌已覆盖一层薄薄的黑雾，开始发力了起来。

随着原力的注入，仪器上的数字不住跳跃，800...1000...1500

一旁的熊雅脸色不变，心头却是思绪不断：既然到了1500，那基本说明了原力空间已然修复完毕。

也许是之前被秦砾各种不可思议的作为所震，她此刻内心已然毫无波澜。

数值继续不住跳动，像没有底似的：1700...1900...2100...

唔，2100，挺高的，等等！多少？2100？熊雅蓦地反应过来，嘴张地像座山似的，脸上表情夸张到前所未有。

要知道，经过60多年的研究，虽说仍有未知之处，但低阶原能者的理论极限却是早被测出。

就好比原能点数，本就是以刚进阶通灵者的原力空间极值──1000为标准计算的。

而进阶到通灵中期，原力空间则最多会膨胀100%，也就是说秦砾在通灵中期的原力空间体积极限便是2000！

但此时呈现在熊雅眼前的数值，却已完全超出了熊雅的常识。

2100...2200...2300...

数值还在不断跳动，此时此刻，熊雅已不知该相信自己的感知还是仪器的数值。

终于，仪表停止跳动，交出了一个定格的数字，一个让熊雅无所适从，世界观崩塌的数字。

2311！

却见秦砾脸上并未有什么悲喜之色，只是转头朝熊雅扑闪着无辜的大眼睛，乖巧道：“熊教员，你看...我可以走了吗？”

“不是...你知道这意味...你怎么...”愣了几秒后，熊雅便开始输出，只是话没说完，便知道自己是白问了。

意味着什么？这智慧的眼神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怎么练的？人家能告诉你？

正当熊雅气急之时，却听一声呼喊自不远处响起。

“秦砾！你怎么在这里！”

却见一个白色身影笑着朝这边走来，满脸的喜悦之情。

“雪乐游？嘿，好巧啊！”秦砾面上一喜也迎了上去。

二人虽仅几日未见，此刻碰面却颇为火热，一时间却是把熊雅晾在了一边。

她倒也不恼，知自身责任已然尽到，美眸在二人间流转了阵，随后淡然道：“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如果有什么不适，第一时间跟我联系。”

“好的，麻烦熊雅教员了！”

少顷，见熊雅已然走远，雪乐游疑惑道：“我听说你原力空间破碎，这玩意儿不好修复吧，怎么不老老实实呆在医疗院，跑这来了。”

“唔，方才得了剂猛药，多少好了一点。”事关《育灵》等秘密秦砾不愿多谈，话头一转，“倒是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