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没有学会?”纲手双手紧握成拳,眉头紧锁,眼中满是不甘与困惑。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挫败感,仿佛是在质问自己,又像是在向林逸寻求一个合理的解释。
林逸闻言,嘴角微微抽搐,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他深知纲手的性格,直率而坚韧,从不愿轻言放弃。但面对这样的问题,他确实有些为难。总不能直接说她遗传了初代火影千手柱间的某些“特质”吧?那显然不太合适。
“可能是你……遗传了初代,又菜又爱玩吧,对,怪初代。”林逸最终还是半开玩笑地说了出来,试图用幽默来缓解这略显尴尬的气氛。然而,他的话音刚落,纲手的脸上便布满了黑线,眼神中更是多了几分怒意。
“你这是什么鬼话?”纲手怒斥道,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悦。林逸见状,连忙尴尬地挠了挠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好啦好啦,开个玩笑嘛。慢慢学吧,反正我学这个,没花多少时间。”林逸的话虽然听起来轻松,但无形中却给纲手带来了不小的打击。毕竟,林逸的天赋和实力摆在那里,他的轻松自如在纲手看来却是难以企及的高度。
然而,正是因为林逸的存在,自来也的命运也发生了改变。原本在原着中命运多舛的他,因为林逸的介入而得以幸免于难。他不仅活了下来,还与纲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自来也的性格确实皮厚,面对纲手那威力惊人的拳头,他总能嬉皮笑脸地应对过去。而纲手虽然嘴上不说,但心中对自来也的感情却日益深厚。他们的结合,让周围的人都为之动容。
婚礼当天,整个村子都沉浸在一片喜庆之中。大家纷纷送上了最真挚的祝福,愿这对历经波折的恋人能够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木叶十二小强中,宁次的离去,无疑是一曲令人扼腕叹息的悲歌,他的死,确实很可惜。这位昔日以白眼洞察世间万物,以柔拳法名震忍界的青年才俊,最终却为了守护同伴,不惜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他用自己的方式,诠释了何为真正的忍者之道,何为友情与牺牲。
宁次是替鸣人,也是替雏田而死。在那个决定性的瞬间,他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用自己坚实的身躯,为身后的两人筑起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如今,鸣人与雏田并肩而立,两人的手紧紧相扣,仿佛是在向宁次传递着他们心中无尽的感激与怀念。他们静静地站在宁次的墓前,墓碑上刻着宁次的名字,简单而庄重,正如他生前那般,不张扬却充满力量。一束鲜花静静地躺在墓前,那是他们带来的,用以寄托对宁次深深的哀思。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他们身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此时,林逸的到来,打破了这份宁静。他脚步轻盈,脸上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似乎并未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悲伤氛围。当他看到鸣人与雏田牵手的那一幕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打趣道:“哟,管我干嘛?你们继续,我只是来祭拜一下宁次,别因为我打扰了你们的雅兴。”
鸣人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嘀咕道:“你们……你们怎么不早说呢?”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羞涩与不解,显然对林逸的突然到访感到有些措手不及。林逸翻了个白眼,嘴角挂着一丝无奈的笑意,似乎在说:“这种事儿,还得我来提醒你们吗?”他自行体会去了那份不言而喻的默契与尴尬。
“好了,我去看一下佐助。”林逸找了个借口,想要逃离这个略显尴尬的氛围。他祭拜完宁次后,便迈步向宇智波驻地走去。一路上,他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宁次逝世的惋惜,也有对鸣人与雏田感情的祝福。
当他抵达宇智波驻地时,恰好看到佐助正站在驻地门口,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大决定。林逸一眼便看出了佐助的意图——他想要卖掉宇智波驻地。他心中一惊,连忙上前询问:“佐助,你缺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为什么要卖掉这里呢?”
佐助转过身来,看着林逸,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林逸啊,我知道你开了公司,赚了点钱。但宇智波驻地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我需要一笔钱,我打算离开村子,去调查邪神教的事情。”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决绝与果敢,显然已经做出了决定。
林逸闻言,心中暗自思量:“邪神教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他们的行为让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难保他们不是第二个晓组织!”他深知佐助的决定并非儿戏,但仍旧忍不住劝阻道:“那也不该由你出这个钱啊。这样吧,我这里有一亿,你拿去用。宇智波驻地先抵押在我这里。还有,你跟小樱现在怎么样了?”
提到小樱,佐助的脸上难得地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笑容。他知道,小樱对他的感情是那样真挚而坚定,正如他对小樱的牵挂与思念。他轻声道:“我们……我们挺好的。小樱她……她很在意我。”
林逸看着佐助脸上的笑容,心中也感到了一丝欣慰。他拍了拍佐助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佐助啊,你想去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但记得要跟小樱商量着来,别让她担心。这个封印卷轴里有一个亿的现金,你先拿去用。等事情解决了,我们再谈宇智波驻地的事情。”
说罢,他将封印卷轴递给了佐助。佐助接过卷轴,深深地看了林逸一眼,仿佛是在表达着无言的感激与信任。然后,他转身离去,踏上了属于自己的征途。而林逸则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心中默默祈祷着:“佐助啊,愿你能平安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