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契约了。”楚灵汐吞吞吐吐，生怕归月生气，给她聊人生。

“猜到了。”

“而且我是跟一只灵兽族的狐狸契约的。它就在床底下呢。”楚灵汐不得已地回答。对对对，恩恩，床底下，明明是在衣柜里……

“灵兽……这族群不早已消失了吗。传说灵兽族在人类与妖兽中保持中立，维护着人界的平衡。但是，你衣柜里的灵力波动分明是妖兽”归月有些难以置信，灵汐会骗他。

楚灵汐连忙辩解道：“不不不，穆程轩是如假包换的灵兽。只是灵兽的气味与妖兽的无二而已。”

“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对你的没有任何好处。”归月走到桌前，想拿一杯水喝。结果看到一只萌萌的狐狸蜷缩在椅子上，一双眼睛忐忑不安地看着归月。

它刚刚有点紧张，所以从衣柜里钻出来了。

楚灵汐看到归月这般，有些难过。

“你是马路上那只狐狸？”归月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它。归月的实力还是很不错的什么较不错，可以说是除妖界逆天，但就连当时他都没有看出这只狐狸是妖，它是怎么掩饰自己的气息的？

归月刚想到点什么，就被楚灵汐打断了。她的眼睛里噙着不明显泪水，一脸委屈，愤愤地看着归月，吼道：“你有什么权利管我？出去”说完她将归月狠狠推到门外。

她很不高兴，虽然想到会是这样，可是归月她反正很不高兴。

归月无奈，只能转过身回自己房间，他侧过头，直视空气中的某一处，喃喃地说：“鞲蓝，你说我刚刚是不是对灵汐太狠了？”回答他的，只有呼呼的风声。

对不起灵汐，为了让你继续当一个除妖师，我不得不这样做。就让我，自己自私一回吧……

此时，在楚灵汐的房间里，灵汐“碰”地关上门，眼泪有些控制不住，啪嗒啪嗒地往下落。靠在门上，闭上眼睛，归月，不相信我……

穆程轩张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如果这点打击都无法承受，还有什么资格当它的契约者？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觉得我太脆弱了吧。”灵汐的眸光暗淡下来“是啊，只是对于她，我的心胸才那么狭窄吧……别人都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他，不行！”这句话看上去很霸道，但她只是在给他做一个简单的解释而已。

穆程轩没有明白，或许，人类的思想对于他来说太复杂了。

这个晚上，两人一狐都辗转反，各怀心事。

一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