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楚灵汐点点头，顺便扫视了一下周围。

“倍感荣幸。”青衣少女不在意地笑了笑。

“你们到底祥云干什么？还有……”

“放心吧，你的两个伙伴没事，我已经纺他们回去了。”

“那你还抓着我干嘛。”楚灵汐没好气地说。

“他们已经被我抹去了记忆，你……”说着她用指尖勾起楚灵汐的下巴“你不是不要我抹

掉你的记忆吗？”

楚灵汐没有反抗，转了转眼珠子。

“你这眼睛，挺漂亮的。”青衣少女的指尖滑动过楚灵汐的脸颊，目光柔和地看着楚灵汐的双眸。

“过奖了。”楚灵汐说道。

“李家的孩子吗？”青衣少女咯咯地笑了“你叫李青芒？”

“对。”楚灵汐面不改色。开玩笑，她楚灵汐什么演技，怎么可以让你这只蛇看出来。

“可据我所知，李青芒在很小的时候就走失了，你是怎么回来的？”

“这和你无关吧。你，认识我们李家人？”楚灵汐歪着脑袋看着眼前的少女。

“怎么会不认识。”青衣少女抬起头，看向头顶的月亮，薄唇轻轻掀起，她冰蓝色的眼睛映着月光，反射出寒冷的色泽，一点也不柔和。

“李家啊，巴蛇一族，原来可是我们蛇族的大家族啊。”

她这话引得楚灵汐一惊，有些不可思议。楚灵汐有些激动“这么说，你一直知道我们李家多年在外苦修，却还是不让我们回到蛇族？”

青衣少女笑了笑，没有反驳。

楚灵汐咬了咬银牙，眸光变得冷冽起来。“为什么？”

“为什么。”青衣少女有些好笑地看着楚灵汐“没有为什么，李家以前虽然是蛇族的大家族，但是犯过罪孽后被赶出蛇族，当然是回不来了。”

“但是这么久，罪孽也该还清了啊。”

“罪孽始终在那里，李家没有办法将功抵过，就只能在外面待着。”

真是理所当然啊……

楚灵汐是眸光变得锋利了起来，声音也降低了许多：“你们蛇，为何这么无情无义呢？”

“笑话，这天地之大，四海为家。却处处被情所困，又何处能安生？唯有斩断情丝，不受感情的牵绊，才是真正的王者。”

“但是这样的强大，和地狱修罗又有什么区别？”

青衣少女怔了怔，目光有些松动，对啊……和地狱修罗，又有什么区别？“想要选择力量，必定要舍弃感情。”

这句话，连她自己也不相信。

但是，是事实啊。

历代的王者，又何谈感情之说呢？

“那你现在舍弃了感情，你也没有成为王啊，还是你自己拒绝的。”楚灵汐叽叽喳喳地说，她都怕自己这么话唠，但是，这么一个好女孩子，怎么能让她误入歧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