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王性格不算稳重，陛下和我的想法是一致的。

“泽王那是你的长辈吧？看来你也是和我一样猖狂了。”

尊卑有别，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没有能耐像陛下活得那样随心，亲情对我来说。不可得，不能得，也不愿得。

不可得，不能得，也不愿得……

灵汐看了青龙一会儿，然后嗤之以鼻：“像你这样年纪轻轻，和柳惊鸿同为五神兽，活得没人家有意思多了，走了。”灵汐摆摆手，便打算离开。“寒译鹰这小姑娘的确一天到晚想着给她娘报仇，这件事我之后会告诉她的，多谢你了，丫头。”

“忘渊之渊，为首之源”镜子中浮现这八个字，灵汐看了一眼秒懂，便向青龙门走去。

陛下，我还有一言，希望您能听进心去。

灵汐停下脚步，背对着青龙，侧耳旁听。

有人还在找你，请陛下尽快决定好自己的路。

灵汐听罢，仰天叹了一口气，语气没有什么意味，只是说道：“凡人寿命不过百年，忘川一过孟婆汤一喝也就忘了，哪有什么留恋不留恋的。”

镜子中出现了熟悉的场景，是七阙桥，灵汐眼神尖锐，这镜像一下子剥夺了她的眼球，她的竖瞳一动不动地看着那枚作死的铜镜。

七阙桥上仍是老样子，车水马龙。可是她一下子就看得到一个少年人站在桥边，银发垂腰，貂毛披肩，怀里抱着一只半大的小花狐，不知道在看向哪里。

他这是打算通过七阙桥打开妖界神界的路

灵汐皱了皱眉头，最终只说了两个字。

“愚蠢。”

那面铜镜一瞬间便被狂风割烂，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风，湖面上像是没有感觉似的，依旧没有任何波澜，青龙门自动打开，像是恭送一样，任由她长扬离去。

青龙盯着眼前的镜子，依旧看不出来任何的情绪，只是她透过镜子照射着湖中巨大的青龙门，苍老斑驳的门，一时显得非常地寂寥孤独，就好像有感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