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豢养妖魔？”

季今宵听到曹家居然有妖魔的消息，眼中浮现出几分意动，他来曹家是借题发挥、公报私仇，但要是能吃点外快，那也是极好的。

只可惜马笃行两手一摊，道：“别想了，那些妖魔估计是趁着梦幻教作乱，没有人看守的机会想要在曹家闹事，已经都被处理干净了，要不是他们还保留着实验日志，舍不得那些数据，我都找不到他们的把柄。”

季今宵遗憾地点点头。

这时，马笃行才问道：“你和曹家有怨？”

“之前没有。”

季今宵也是直到看到季春来的电脑消息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年他一直接触不到超凡的原因是季春来就是超凡！

只不过被废了，沦为普通人。

季家算不上集团，季莫努力了大半辈子，也只能算是小有资产，后面季春来接手后，季家的公司才算是做大起来。

但在湘海，有能力就是一种罪过。

做大了的季家公司自然入了曹家一些亲戚的眼，这些人豪横惯了，连巧取都不愿意，直接上门想要豪夺。

季春来正值年轻，怎么可能会把自家基业拱手相让？

于是就被妖魔袭击。

但他反倒因祸得福，意外觉醒了超凡能力。

可湘海的捉妖司不比云泽捉妖司，这里连基础业务都给分包出去了，对新人觉醒者又怎么可能会有指导？

因此，季春来不出意外被曹家注意到了，要吸纳他进曹家做打手。

季春来不愿意，就被废了丹田气海，还被签了捉妖司保密条例，不允许对外泄露有关超凡的事。

遭受了这种挫折，季春来怎么敢让性格莽撞的季今宵触碰超凡？

于是，这些年季春来在饱受非议的同时，也在默默地保证季今宵不会接触到超凡。

只不过做这些事，季春来不免要接触到超凡势力，因为和曹家有瓜葛，所以曹家首当其冲，这些年来叫季春来明里暗里给他们做了不少事，连自家的公司都赔没了。

这是其一。

其二便是曹家老三曹礼觉得他老子曹德鳏居多年，身边得有个贴心人，男人嘛，都喜欢年轻的，所以他就把主意打到了季秋莹身上。

惹了大的，要欺小的，季今宵自然不会留一丁点手，恨不得连他家狗都给弄死，蚯蚓竖着劈。

还好，曹家不喜欢拿骨头养狗，喜欢拿人养妖魔。

幸好，曹家也没蚯蚓，都是方便解决的人。

马笃行见季今宵简单一句话就过去，不欲明说，也没有再三追问，只是感慨道：“这湘海市真是烂透了，你在这样的环境下都没碰到过超凡，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虽然季今宵的天赋异禀，但江湖不只有打打杀杀，还有人情世故，这次是因为梦幻教打了湘海市一个措手不及，也让曹家人都聚了起来，没有时间控制住季家人，不然亲眷在手，季今宵再厉害，只怕也得遭毒手。

季今宵不知马笃行在想些什么，但家里有苏伏照应，他回去也帮不了什么忙，闲着也是闲着，就想杀点妖魔。

于是，他问道：“海安区还有没有妖魔？”

马笃行嘴角一扯，看着半身染血的季今宵，道：“你不歇一歇？”

“我没受伤，都是曹家人的血。”

“我不是这个意思……唉，你把手机打开，梦幻教的天幕被破，捉妖司的信号已经恢复了，巡猎上面实时定位着那些妖魔的位置。”马笃行瞧着季今宵双眼杀意暗沉，知道自己阻拦不住，干脆行起方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