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速度极快,新东西上手也快,极为擅长绳艺和鞭艺,强大的笼罩感、恐怖的压迫力以及定力让许多人趋之若鹜,更别说温和的、蛊惑性的适度催眠。
会所里的sub,无论男女会员,无论人种,只要是见过他的,都曾经向他发出过正式契约邀请。只不过他来会所只参与观摩学习和公开表演,从没人见过他和谁定下专属契约,就连短期的邀请也都是拒绝。
有人说他的乐趣只是学习和练习,观摩别人表演,然后换自己表演。
气的好几个被打击到的dom牙痒痒,连忙帮他张罗契约、想让他心有所属,让这家伙别再出风头。
不过,至今没人成功摘下这朵高岭之花——即使这朵花,也许是毒花。
舞台,中长鞭的破空声、不知滋味的闷哼声,前后落下。
干净利落的鞭花,漂亮的抬手收尾。伴随着男人优雅谢幕一同而来的,是台下潮水一般的掌声。
带着面具的男人看不清面孔,专注的打理着手上的道具,黑色臂带勒在男人的大臂上,妥贴的压着深色的衬衫和有力的手臂肌肉。
刺青上,狰狞的龙头几乎要化为实质。
另一边配合的表演人员已经被他的dom带下台了。
殷肃刚下台,贺金兰就迎了上去。
“有您的电话。”
“这个时间?”
这个时间,合作伙伴和工作人员不会这么没眼色,殷肃面具下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而且......重要的事情不可能会直接到自己手机上,而是会先打给自己的助理,先经过助理处理才对。
四个助理,分管了自己业务的全部领域。
是谁呢?
殷肃拿起手机,划开屏幕的瞬间瞳孔微缩。
是义父?
他仔细一看,半小时前,十七条语音通话?
怎么回事?
殷肃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血液发冷,怎么回事,这么多条语音通话,是出什么事了?不然小义父怎么会在这个时间给自己语音通话?
男人后背发凉,瞬间就把所有最坏结果在脑中过了一遍。
小义父出事了?该死,怎么会这样?不接电话。
连着打过去的电话无人接听。
贺金兰只觉得,自己的上司瞬间神经绷紧到了极限了。
发生什么事了?贺金兰也紧张起来,能让上司这样的......
“你之前是加了薄云天的联系方式吧?”殷肃转过身,“给他现在打电话,问他哥人在哪里?”
贺金兰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薄云天是谁,但凭借着过硬的专业素养,他还是硬生生的想起了上司说的是那个古怪练习生的弟弟,当时是为了对接薄冰的住院问题才加的微信,没想到现在用上了。
他立即打过去。
响了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