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点了点头，他终于露出真实的笑容。许久埋藏在内心的雾霾也彻底的挥散，如果真的想要拨云见日，走出内心的雾霾，那么就要勇敢的面对。

“既然黑夜总会到来，那就在黑夜之前好好享受光明吧。”

莉奥拉只是笑了笑。

“莉奥拉，有一点我始终没有想明白。如果我成为献祭仪式的其中一环，是能够追根溯源的。也就是说我记忆中的那一夜也许就是第二次献祭活动的开始……”

“那么你为什么会成为献祭活动的相关者。”

“还有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卢修斯的心目中，莉奥拉可是博览群书、知识渊博的博士少女。

问她准没错。

“一般有两种途径：一种是直接向神祈愿，这样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完成祭台的封印；还有一种就是这一次献祭活动的幕后主使是一个实力强大的人。”

“直接向神祈愿？”

卢修斯对这一点比较感兴趣。

“理论上来说，是行得通的。”

“向神祈愿是要付出代价的，通常这种代价不是一般的‘非凡者’能够承受的。神与人的三观并不是相通的，喜与悲也不是一样的，这就导致神感兴趣的东西，凡人是无法猜测得到的。祂也许一时兴起，要了一件很平凡，却对凡人致命的东西；也许要的对于凡人来说是灭顶之灾……”

卢修斯耸了耸肩。

“总之，后果很严重。”

“不过，也有人喜欢冒险。”

莉奥拉举了个例子：

“比如整个家族有200人，几乎灭顶之灾导致199人死亡，那么剩下的这一个人有可能获得真正的神的恩赐，到时候有可能他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不过也有人说那就会彻底沦为傀儡，没有了自己的人格。”

“谁知道呢？毕竟实践过的人并不是我们能见到的，我们见到的人都是没实践过的凡人。”

卢修斯撇了撇嘴。

“好一个薛定谔的猫。”

“谁的猫？”

“薛定谔的猫。”

“薛定谔是谁？”

“一个人。”

“哦。”

卢修斯耸了耸肩，“薛定谔不重要，他的猫也不重要。”

“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莉奥拉搬出了一句曾经的卢修斯说的一句名言。

“你说，我是特殊的。那么如果我直接向神祈愿，让祂来破坏霍宁镇的献祭仪式，你说……祂会不会回应我的祈愿，那所有的问题不就解决了吗？无论霍宁镇背后的人的实力有多大或者是他向神直接祈愿，至少我们这边与他们那边也算是势均力敌了。只要我足够的特殊，当然说不准神根本不会回应我。”

莉奥拉叹了口气，“说不定，你会直接异化。”

“异化？”卢修斯问道。

“对，就跟翰尼·约翰逊一样，变成怪物……”

莉奥拉的嘴里发出‘砰’的一声。

“然后爆炸……”

卢修斯看了一眼厨房，“说不定我的心、肝儿、脾脏会掉到厨房的锅里……那还是有些惨的。”

“你说如果我们依靠外部的力量怎么样？”

卢修斯突然想到了那个祈愿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