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到元旦了,我们的舞蹈也在紧锣密鼓的排练起来。
李老师带领着我们几个人利用每天幼儿园放学的时间在园长家加班排练。
现在我的身子比开始的时候柔软了许多。
或许是因着每天和这些残疾舞者在一起的缘故,我也开始脸上多起了笑容,整个人看起来都活泼了不少。
是啊,现在孩子也已经到了大班的年龄,更何况现在每天有沈飞和孩子在一起,根本不用我操心。让我有更多的时间来充实自己。
园长每次都在我们到来之前,准备好茶水,练舞的间隙们总会围坐在茶桌旁,边品茶,边聊一些人生的话题。
我们不约而同的聊起了园长,原来园长和他们几个人都是在朱昊的心理工作室认识的。
还记得园长曾经说过,她因为婚姻的破裂,孩子的去世,身心受到了巨大的创伤。
丈夫的遗弃,父母的不理解以至于到最后狠狠的把她抛弃于街头。
园长就如一个孤魂野鬼般每天出入在前夫的小区。
后来前夫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就报了警,警察看到她的样子把他送到了精神病医院。
园长说到这里,从她的脸上能够看出曾经经历的种种磨练。
“闺蜜们,不知道你们了解不了解精神病院是个什么地方,那简直是活地狱。”
园长一改往日平静的神情,隐约浮现出一丝阴郁,茶杯在她的手中被握的紧紧的。
“那里边形形色色的人,有每天破口大骂的,有一直不肯睡觉哭哭啼啼的,还有见人就打,暴躁的。我算是不重也不轻的那种。”
我们几个都被园长的话语震惊了,很难想象,平时和蔼可亲,办事条理清楚的园长曾经竟然会和这群疯子们一样。
“是的,我严重的时候每天都不睡觉,像个幽灵般在房间里游走。”
“就这样我靠着药物在医院里待了半年,停药后医院就让我出院了。”
说到这里,园长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水,接着叙述。
“出院后,我就被医院的一个医生介绍给了朱昊。当时朱昊就在这个小区办了一个心理工作室。”
“就这样慢慢的靠着朱昊的帮助,在一步一步的走出那段阴暗的时刻。”
“当然了,这也是十年之后的事了。”
“十年?”我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