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再管楚陌夕,坐下看公文。
过了一会没听到楚陌夕的动静,才看到她懒洋洋地用脸抵着桌子,墨也没磨,笔也没拿。
开口提醒她:“今日要抄完,夫人怎么还没开始。“
这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不会研磨墨。”楚陌夕打算开始耍无赖。
沈询礼也不恼,以为她又犯了懒。
拿了她桌上的砚台,耐心地一点一点教她。
教完后,墨也研好了,楚陌夕只好乖乖拿起毛笔沾墨。
沈询礼走到她身后盯着她落笔。
楚陌夕久违地感到紧张,战战兢兢写下一个字。
要说楚陌夕女红、奏琴、下棋、画画都精通务必,只是这字……
楚陌夕看着这如狗爬式的字,有些害臊,红了脸,喃喃解释:“每个人都有擅长的和不擅长的……“
沈询礼翻出了他儿时练的字帖,又拿了他平日闲来无事写的字:
“无妨,今日你就先别抄《女戒》,对着它们先将字练好了。”
楚陌夕接过了字帖,沈询礼也坐回了位置继续办公。
半个时辰过去了,沈询礼去检验成果。
他实在没有想到,居然能有人对着字帖一笔一描摹都能写的歪歪扭扭的,宛如蛇形。
一点基础也没有,一看就是小时候没有被盯着好好练字的结果。
无奈扶额,握着楚陌夕的手,一点点教。
就这么手把手教了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