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玄冥直接抱着人躺床上,“睡觉。”
他心里憋着一股子火气,好端端的又不能碰了。
晏辞卿感受到了腰间盯着自己的东西,知道他憋着火,根本不敢动。
司马玄冥越躺越清醒,越清醒越气,拉过她的手。
往下。
“灭了火再睡。”
晏辞卿:......
她就知道。
早上男人已经不在,只有她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翻滚一圈,睁开眼,顿时感觉下面不对劲。
一个弹跳起来,完了完了。
赶忙去换裤子,果然,弄上了。
再去看床上,床单上也是,扯下来重新换上新的,脏了的衣服都扔进框里面,等丫鬟来取。
她的衣服是裁缝做好后,亲自送到府上,里衣和外衣都做了许多。
没地方放,她就私自放进了司马玄冥的衣柜里面。
他屋里放着很大的两个衣柜,男人的衣服少,就只占了一点位置。
晏辞卿理所应当的用了另一个衣柜,司马玄冥看到了,没说什么。
她来例假第一天哪哪都不舒服,腰最疼,全身无力,只想躺着。
......
“什么?有血迹?看清楚了?”
“对,裤子和床单上都是。而且,两人应该就是住一起了,今日去领脏衣服的丫鬟说,看到那个女人就在主卧,而且穿着打扮和以往都不一样,一点也不像丫鬟的样子。”
“带血的衣服和床单呢,拿过来。”
四夫人之前听说他给那女人做衣服,也想着是要送给皇上,打扮好一点正常。
眼看着都过去这么久了,那女人还在他的院子住着。
还直接睡一起去了。
当初可是他自己亲口说的要送给皇上,连皇上的女人都睡。
就算他不承认,自己窝藏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让皇帝知道了,哼。
司马玄冥,这次看你怎么逃。
“三少爷呢,都多少天了,还没找到?”
“回四夫人,没有。”
四夫人气不打一处来,不操心的玩意,估摸着又是钻哪个女人床上,下不来了。
直接去了何萱的院子。
无视何萱的行礼,劈头盖脸问:“宇儿呢,你可知他去哪了?”
“不知。”
“不知不知,你身为他的妻子,连自己丈夫去哪了都不知道,要你有什么用?丈夫看不住,孩子也不会生。”
“娘,他去哪从来都不会和儿媳说,他也很少在这里过夜,儿媳一个人怎么怀?”
四夫人私下都不允许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喊姨娘,那是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妾的身份。
“说你几句,你还顶嘴?你自己窝囊留不住人能怪谁?咋不把你笨死,要是再怀不上,就让宇儿休了你,娶一个能生的。”
四夫人一肚子的气,在这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才离开。
“少夫人。”丫鬟担忧的看着何萱。
何萱捂着脸进屋,哭了起来。
被四夫人找了好几天的司马宇此时正在司马玄冥的地牢里面接受折磨。
几天了,司马玄冥才踏进地牢。
“怎么样,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