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爷摸摸,是不是真的饱了。”
“不要,你让马车赶快一点,我想去茅厕,刚刚那人来捣乱,我还没去呢!”
“好!”
“其实他都没碰到我,不至于杀了。”
“那是因为有花青在,若真等他碰到你,一切都晚了。不该仁慈的时候不能仁慈,懂吗?”
晏辞卿点点头,司马玄冥抱着人想,看来,还是他亲自跟着才放心,一会儿看不到人就出事。
姚家丧子,当晚就传出消息,姚家连夜举办丧事。
此时,城中某处酒楼里,那两位也得到了消息。
“这一招可真不错。”
“还是梁兄足智多谋。”
梁昌举着酒杯碰了一下沈铭的酒杯,“比不上沈兄,居然能想出这么一招。”
“只能说姚枫太蠢,什么人都招惹,就算再怎么有钱,咱们始终是商人,还只是紫阳郡的商人,平常就是见了太守也要让几分,更何况是京城中的贵人,他以为还是之前那酒囊饭袋的太守吗?”
“此招甚好,如此一来,姚枫死了,没有人会再来市面上乱搞,而且至少最近姚家是无暇顾及生意了,咱们那批东西要趁早走,顺便把姚枫手里的也弄来,好好捞一笔。”
“明日我就派人去处理。”
沈铭当然知道司马玄冥那晚大张旗鼓找人的事情。
在酒楼认出来晏辞卿,又看到她身边的男人后,立马就明白了,那晚找的人是她。
这段时间正愁着怎么修理姚枫一顿,心中立马有了想法。
姚枫那人最是好色,城中的女子,只要是他看上的,不管家人与否,就是寡妇他也不放过,果然会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