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承认，宵对顾湘梨的感情是真的，对她们只是逢场作戏。

叶哲宵叹了口气，因为顾湘梨态度让他现在心情不是很好，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颜雅，你们都是很好的女孩，以前都是我太渣伤害了你们，我为此深感歉意。但我对顾湘梨的喜欢是出自真心的，没有带任何目的，只是一个男生对一个女生的喜欢。”

“你这样太残忍了知道吗？你为什么就不能像喜欢她一样喜欢我？”颜雅见他那么认真也没了开玩笑的心情，激动地说道。

“抱歉，颜雅。”叶哲宵只能满怀歉意的看着她。

“我不要你的道歉，你知不知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颜雅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我知道你“名声在外”，我知道你喜欢逢场作戏，我知道你女朋友无数。但我可以强迫自己不去在意，因为你对所有人都这样，所以我总觉得将来有一天你会真心喜欢我，可你现在为什么突然就对顾湘梨认真了？你告诉我，她哪里好？你告诉我啊？”

颜雅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学楼楼下回荡，带着几分不甘和委屈。还有零零散散的同学从楼上下来，即使想八卦，但他们也不好意思停下来，只能带着八卦的心思走了……

叶哲宵看着她，心中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他从没想过会伤害到颜雅，更没想到她对他的感情会这么深。

他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颜雅，你很好，真的。但感情的事，不是谁好谁坏就能决定的。我对顾湘梨的感情，是从心底里生出来的，我无法控制，也无法解释。她哪里好，我也说不清楚，只是当她那晚上明明很害怕却勇敢的出现救我的那刻，我的心就乱了。”

“我第一次感受到被人保护的感觉。”

颜雅满是疑惑地看着他。叶哲宵只能把被姜昭打的事情说了出来。颜雅听后突然就冷静了下来。她似乎能理解叶哲宵对顾湘梨的特殊感情了。那种在危机中被人挺身而出的感觉，的确会让人心动不已。

“所以你对她只是恩情是不是？如果那天晚上是我遇到你，我也挺身而出救你，你是不是也会真心喜欢我？”颜雅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她试图在叶哲宵的回答中找到一丝安慰，一丝希望。

叶哲宵看着她，他明白颜雅的意思，也明白她此刻的期待和不安。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颜雅，不是这样的。我对顾湘梨的感情，不仅仅是因为那天的恩情。”

“她的出现，让我看到了不一样的自己，也让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这种感觉是我在你们身上从未感受到的。”

“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我在找借口，或者是在敷衍你。但我想说的是，感情的事情，真的不是谁好谁坏就能决定的。”

“我对顾湘梨的感情，是真心实意的。”

颜雅听着他的话，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固执道，“我颜雅看上的人，绝不会轻易放手。”说完转身离开。

“……”叶哲宵，他就一个渣男，除了长得帅点，嘴皮子功夫了得。其他方面也没什么了，为什么她们这些姑娘就是那么固执啊？

叶哲宵揉了揉眉心，现在颜雅和姜倩这么固执，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但眼下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赶紧找个机会跟梨子解释清楚，不然他们之间就再无半点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