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弟啊,过段时间就是父亲大人五十岁的生日宴了,不知道文弟准备了什么礼物。”
“我准备了副画。”张文说道“《松鹤延年图》。”
“大哥准备了什么。”张文好奇的问道。
“准备了两样东西,一份是龟鹤延年宝墨(就是在墨锭上刻画上龟鹤祥云等物)。”
“一份是百年阴沉木戒尺。”
“戒尺?”张文诧异道。
张清净便将自己与父亲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主支现在已经这样了么。”张文脸色难看的说道。
他的儿子也是在主支那边的蒙学进学的,不过他以前倒是不注意这些。
“你或许可以问一下孩子。”张清净冷笑道“那些家伙连小玉蛹都敢动手,更不要说是你家的了。”
张文脸色铁青。
匆匆出门,然后拽着自家孩子一通询问,最终得到了消息。
主支那些孩子的确是有计划组织的在欺负他们。
不过他们飞龙寨的孩子在张家蒙学和族学的人也不少。
这些孩子以大哥家的孩子玉蛹为中心,狠狠的揍了那些主支的孩子。
就是族学和蒙学的大人隐隐拉着偏架。
“看来你和父亲的想法是对的。”张文正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主支这些年下来的确是有些目中无人了,族学办的乌烟瘴气。”
“之后我和岳家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将办学的资格给取消了。”
在大衍王朝,想要办蒙学、开族学、私塾乃至书院,都需要有着官方的准许。
而正好,管理这个的是提学官或者教谕,不巧的是,花溪军寨这两个职位张文正的岳丈一把抓了,在整个花溪军寨的教育界是真的一把手。
就算是县令也只能和这位商量着来。
“好了,开心一点,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毕竟咱们又没有吃亏。”张清净笑着说道。
“对了前两天我给你弄的墨好用不。”
说起墨来张文正一下子就变得眉飞色舞起来。
“这墨真是好墨,无论是写字绘画都可以说是一等一的好用,用来直抒胸臆温养文气比普通墨好多了,大哥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自然是自制的。”张清净笑着说道。
“不要那么惊讶的看着我,我只是将一些制药用的技巧加入了一些自己的奇思妙想,然后制作出了这宝墨而已。”
张清净从袖口掏出一张纸递给了张文正。
“你看看。”
“好家伙!”张文正感慨道“想做这个墨,别的都好说···但是这个人工最起码得是先天吧,而且真气境界估计都不行,得玉液级别的。”
“也就是你了,其他人要是把这玩意儿拿给我,我肯定是只当作他人的妄语。”
“不过你给我这个干什么。”张文正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