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临走前告诉我,说他叫阿昌,是繁音舅舅的儿子,也就是他表弟。他希望我不要告诉繁音,因为他现在在冒充繁音的手下。
想到我老公以前还爱过别的女人,还因为她得了这种病,我就有点心塞。可他对我那么好,我应该努力帮助他重新健康起来。
我自认已经为自己做了充足的心理建设,一进客厅门还是惊呆了:房间里烟雾缭绕,香烟的呛鼻味道差点把我熏得晕过去。
繁音那个贱人正把腿搭在我精挑细选的茶几上,大嚼我的葡萄,电视上播着某种不可描述的电视节目。
这个台很贵的!
我攥了攥拳,到他身边坐下,柔声说:“繁先生?”
他的眼睛瞟过来:“老公。”
“老公?”
“有事?”
“房间里不能抽烟,另外你弹烟灰的杯子是你的水杯。还有……”见他冷冷地看过来,我有点害怕,但还是努力说完:“这个台要另外花钱的。”
他依然冷冷地看着我。
我连忙把他的手放到我的大腿上,一边说:“我薪水不高……”
他摩挲着我的腿,大发慈悲地换了个新闻频道。上面有位议员在发表观点,这与我太遥远,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果然如阿昌说得一样好色,不停地摸着我的腿,越摸越深入。我坐立不安地关注着他的脸,然而他的脸上并没有表情,稳如磐石。
突然,他抽出手,出声道:“去洗澡。”
我忙站起身,毕恭毕敬道:“我去给您放水。”
他凶恶地看过来:“我说你。”
我很不解:“我还不睡,干嘛要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