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们围过来看到我烧好的陶器时,那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他们兴奋地哇哇大叫,“嘎巴,嘎巴嘎巴……”那欢快的声音里满是惊喜,仿佛这些陶器是他们黑暗生活中的一束光,瞬间让他们忘记了今日狩猎的不顺。
我满心欢喜地把烧好的陶器分发给几个成年男人,随后指着陶器,迫不及待地拉着他们往小溪的方向走去,大声喊道:“我们都去打水回来,等会煮螃蟹吃!”也不管他们是否听懂,我满心期盼着能尽快为大家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
来到小溪旁边,只见众多野兽正在那里悠然地饮水。这里的野兽体型庞大,比起我前世所见,简直就是庞然大物。那些野马高达两米,成群结队地聚集在一起,密密麻麻,场面颇为壮观。只可惜我们没有精良的工具,望着这些野兽,也只能望洋兴叹,心中不免充满了遗憾和对更好装备的渴望。
走到捕鱼陷阱那里,瞬间我的眼睛亮了起来,只见里面大大小小的鱼儿游来游去,有几条至少都有三四斤重。只是此刻的我已筋疲力尽,实在没有力气再去搬动那些大石头和泥块了。
我快步走到(草)旁边,手指着上游挡水的石口,又指了指那几个成年野人,急切地对(草)说:“你带他们去把上游堵起来。我在带着树在下面抓鱼。”
草呆呆地看着我,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也许是回想起了我上午捕鱼的情景,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连忙跟石那几个野人交流了一番,然后就带着他们迅速去堵进水口了。一切进行得很顺利,只有一条鱼逃走了,其余的都被成功捕获。
趁着这个机会,我顺便教会了这群野人如何制作捕鱼陷阱,又多做了三个,满心期待着明天能有更丰厚的收获。
来到岸边,我用草绳把鱼嘴串了两串,带着这群野人用陶器装满水,急匆匆地往山洞方向赶回。回到山洞时,母已经开始分发今天的食物了。每人得到的食物都很少,还有昨天吃剩下的已经有些异味的狼肉。食物里还有拇指大的豆类,我拿起来仔细打量着,心里琢磨着,不知道这是什么品种的豆种,煮熟后应该也能充当主粮。至于兔子和蛇,则只分发给了部落的成年男人。
这时,母拿着最大的一个兔腿朝我走来,嘴里说着:“布咕布咕……火,吃。”
我真心猜不到她在说些什么,只能接过兔子腿,朝母点了点头,以示感谢。
就这样,一个大家庭的食物分发完毕。我总觉得气氛有些怪怪的,于是走到火堂旁边,用较大的石块堆积出一个简易的火灶,用剩余不多的红泥土仔细抹平灶圈。把盛水的陶器放上面,开始煮螃蟹。野人们又全都好奇地围了上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小三段开启汉字教学
我开启了今天的汉字教舍,时间匆匆而过。不一会儿,香气扑鼻的鱼鲜味四处飘散,很快就填满了整个山洞。那诱人的香味馋得野人们直流口水。由于今天时间匆忙,只烧出了七个能盛热汤的陶碗,当然,那些有裂缝的失败品还是可以盛食物的,只是会有些漏水罢了。我拿起一个陶碗,耐心地教示他们怎么吃螃蟹,怎么吐鱼刺,怎么使用筷子。很多野人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眼神中满是崇拜和对新知识的渴望。
夜幕降临,山洞内篝火摇曳,昏黄的光线映照着每一个角落。我坐在篝火旁,周围围着一群野人,今天的任务是教他们学汉语和用藤蔓编织箩筐。
“好了,大家安静,我们开始今天的学习。”我拍了拍手,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
野人们面面相觑,嘴里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眼神中充满了迷茫。
“来,先学汉语,这个字念‘火’。”我用树枝在地上写下一个大大的“火”字,然后指着篝火说道。
我大声念着:“火,火。”
野人们跟着重复:“嘎巴,嘎巴。”
我无奈地摇摇头,“不是嘎巴,是火,火!”我再次强调。
他们还是一脸困惑,嘴里依然是“嘎巴,嘎巴”。
我站起身来,走到篝火边,用手做出火焰燃烧的动作,“看,这是火,火在燃烧。”
野人们似懂非懂,其中一个野人试探性地说了句:“嘎巴?”
我哭笑不得,“不对,是火!”
这时,草走了过来,“火。”她清晰地说道。草昨天就学了很多汉语,基本会读了
我连忙指着草,“对,像草这样读,火。”
在草的示范下,终于有几个野人发出了类似“火”的音。
“很好,那我们继续,这个字是‘水’。”我又在地上写下“水”字。
“水,水。”我念道。
野人们又是一阵“嘎巴,嘎巴”。
我指了指旁边装水的石盆,“这是水,水。”
他们还是不明白,我只好用手做出水流动的样子。
经过一番努力,他们总算对“水”字有了一点印象。
接下来,我教他们“树”“山”“石”等字,每一个字都耗费了我大量的精力和时间。
“树,这是树,外面有很多树。”
“山,远处的是山。”
“石,脚下的是石头。”
野人们的发音依然不准确,但好歹有了一点进步。
教完汉字,我决定开始教他们用藤蔓编织箩筐。我拿起一些藤蔓,开始示范。
“看,像这样,把藤蔓交叉编织。”我边说边动手。
野人们围在我身边,“嘎巴,嘎巴”地说着,眼神专注地看着我的动作。
我放慢速度,一步一步地展示。
编了一小段后,我把藤蔓递给一个野人,“你来试试。”
他接过藤蔓,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嘴里“嘎巴,嘎巴”。
我握住他的手,引导他开始编织,“就这样,慢慢来。”
他笨拙地跟着我的引导动了几下,但很快又乱了。
我无奈地摇摇头,又换了一个野人。
这个野人更是手忙脚乱,藤蔓缠成了一团,“嘎巴,嘎巴”的声音更大了,似乎在表示他的困惑。
我耐心地解开缠乱的藤蔓,再次示范。
“大家看清楚,要这样绕过来,再穿过去。”
野人们还是一脸迷茫,
只有草在一旁捂嘴酷…酷…酷…偷笑,快速又开始编织起来,今天中午她就已经学会了。
我一个一个地指导,可他们总是出错,不是编的松松垮垮,就是缠在一起。
“哎呀,怎么这么难啊!”我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野人们看着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害怕。
“对不起,我不是怪你们,我们继续。”我赶紧调整语气。
我又重新示范了几遍,这次稍微有几个野人能编出一点样子了,但还是很不规整。
“不错不错,继续努力。”我鼓励道。
这时,草已经编出了一小片,虽然不完美,但比其他野人好多了。
“大家看草编的,要向她学习。”我指着草的作品说道。
野人们纷纷看向草,嘴里“嘎巴,嘎巴”地称赞着。
在草的带动下,其他野人又开始认真地编织起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野人兴奋地拿着他编的东西给我看,“嘎巴,嘎巴!”
我看了看,虽然歪歪扭扭,但总算有个箩筐的形状了,“很好,继续加油!”
受到表扬,他高兴地笑了。
就这样,大家一直在努力地编织着。
“哎呀,累了吧,先休息一下。”我看着满头大汗的野人们说道。
野人们纷纷放下手中的藤蔓,坐在地上,嘴里还在“嘎巴,嘎巴”地交流着。
我走到洞口,望着外面的星空,心中有些感慨。洞外繁星点点,峡谷野兽嘶鸣的声音渐渐远去。皎白的月光又一次射进山洞。站在洞口的我,久久凝望着那片深邃的夜空,心中的愁绪如潮水般汹涌。还是没有适应这种野人的生活,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始终萦绕心头。
想家了,真的好想家。想念妈妈做的热气腾腾的饭菜,想念爸爸爽朗的笑声,想念家中那柔软舒适的床铺。想妈妈了,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是不是也在某个夜晚,像我思念她一样思念着我?想到这里,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了,内心的低落如阴霾般笼罩着我。
回到洞内,我刚迈进洞口,就看到野人们已经围坐在一起,又拿起了藤蔓,专注而认真地继续编织着。他们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和执着,那粗糙的双手熟练地摆弄着藤蔓,嘴里还不时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仿佛在给自己鼓劲。
“不错不错,很有积极性。”我忍不住笑着说道,心中涌起一丝欣慰和赞许。他们那积极主动的态度让我看到了希望,仿佛在这昏暗的山洞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仔细观察着他们的作品,大部分野人都编出了一些简单的形状,有的像个扁扁的圆盘,有的像个扭曲的圆环,但离一个完整的、实用的箩筐还差得很远。
“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我们再继续。”我看着他们那充满期待却又略带疲惫的眼神,温和地说道。
野人们虽然有些不舍,他们的目光紧紧盯着手中未完成的作品,手指还轻轻摩挲着藤蔓,似乎还想再努力一会儿。但最终,他们还是听话地放下了藤蔓,那缓慢的动作显示出他们的不情愿。
我慢慢走到草堆旁,疲惫地躺了上去。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今天的教学过程,那些混乱的“嘎巴”声,野人们迷茫的眼神,还有不断出错又不断尝试的场景一一在我脑海中浮现。虽然过程充满了曲折和困难,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辛,但看着野人们逐渐有了进步,从完全的懵懂到能编出一些简单的形状,这也证明并非毫无进展。
刚闭眼躺下,还没来得及进入梦乡,就听到旁边野人……此处省略一万字
我烦躁地侧过身,将光溜溜的腚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那股凉意瞬间袭来,仿佛一盆冷水浇灭了心中刚刚燃起的那团火。这股冷风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拔凉拔凉的感觉从屁股传遍全身。
此时的我,心中暗暗发誓:“一定得弄套衣服才行,老这样光着腚睡觉,指不定哪天就有不知好歹的虫子来做客了,那可就真的糟糕透顶了。”想着想着,无奈地叹了口气,试图在这嘈杂又寒冷的环境中寻得一丝宁静,好让自己能够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