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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拴:“你有喜欢的人了?”

我:“我暂时还没有,但是我明显跟你话不投机了,跟你连说话都很累,相处很麻烦,盼着你赶快走,我好自己一个人待着。”

刘大拴:“我就那么让你讨厌?”

我:“你太自卑了,这样的你手里捧不住任何东西,给你什么你都觉得你自己不配。你跟我处着也很累,不是吗?其实我有时候很喜欢你脾气暴躁试图掌控一切的样子,有那么二分王者气质,可惜了你只有暴没有脑子,你的日子被你越作越死。我不清楚很多时候你明明想杀我,为什么不能手起刀落的如杀鸡一样?你能抬起手打我用言语侮辱我,为什么就没有手起刀落杀了我的勇气呢?你在怕什么?历史上侮辱韩信的那一位,侮辱范雎的须贾,侮辱孙膑的庞涓,哪个有好下场了?你用自己做了我的磨刀石,把我这把刀磨那么锋利,你不觉得可怕吗?你不觉得我从刚认识你的傻白甜变得有点儿女霸总一意孤行一人如千军万马了吗?你知道我有杀你的心,但是我杀你还不能让埋葬你的土影响我分毫。你始终不敢与我正面交锋,始终用你男性强壮的身体优势试图压制我。但是,你知道的,我只要没死,就会一直做我想做的事。”

刘大拴和我送完学生回到了家,他忍了一路开始发飙,“你想做的事,你想做的事,你想做的事就是跟别的男人上床?摸别的男人的身体,你知道他们都咋说你吗?你要点脸吧!”他气得捶打墙。

我捂着翠花的胸口用心安慰翠花说:“你可真不容易,天天跟个炸弹一起生活,不过没关系,咱还年轻可以走出来。”

我:“我是个医生,我不可能不给人正骨不给人按摩,这是我的职业。这么多年了,你也看不惯,你也忍不了,你还不离婚,你不累吗?你照这样下去,会死的很快。”

刘大拴:“就跟前几天那样,那是抓里?那纪元宵来,那是抓里,那裤子一脱,那当住门子,嫩些人,一屋子男的你一个女的,你要点脸吧!这还是我搁家里,我不搁家不知道玩多花哩。”他边说边无比激动的扇着自己的脸,眼珠子都气得通红。

我用心对翠花说:这还是人嘛?看着就吓人,你内核真稳,隔我早吓出心脏病了。”

我:“呵呵,他们是来看你打我的,你给他们看了,以后他们还会再来看,直到有一天我被他们其中的哪位撬走。你知道丈夫的作用吗?寡妇门前是非多,想图清净两口子面上也要演个恩爱。您倒好,您亲口告诉大家伙儿我女人是个婊子,我不要了,你们爱咋地咋地。你知道有好事儿的妇女偷摸给我说媒吗?”我坐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

刘大拴:“别干了,你不干这一行咱还能过,你再干这一行咱这个家就得散了。你为了孩子想想,他们出去人家都咋评价他妈?”他又软下来恳求我。

我:“一样一样的,我干不干这一行都挡不住村里没老婆的男人惦记。这村里谁不知道我一给人看病你就来抓奸,一个屋里你按五个摄像头,我就是作风再正再清白也挡不住你用行为构陷我。我妈是个精神病也是你散播出去的,我从南国的东南角嫁到西北角是想换一个城市从原来被鄙视的生存环境里摆脱出来,我幻想着如果我的药在这儿能扎根,我就能让我妈看到希望从而重新振作起来,精神病能好一点儿,也许时间再长一点她能恢复到以前的看病水准。可是你又帮我造了一个更糟糕的环境。你知道吗?我小时候没人管,长大了谁也管不住,你阴谋不错,不过没关系,我会再次走出去。”

刘大拴:“你还想去哪儿?天天管你吃管你喝,你还不满足,你想咋着?”刘大拴拿起抱枕就朝我扔过来。

我稳稳的接住枕头放在背后靠着“呵呵,你知道我结婚的时候想过依赖的,我那么懒,能躺着我绝不坐着,能坐着我绝不走动,你就像鲶鱼效应里那条鲶鱼,你说气人不?我越来越有能量气死你了,而你越来越对我无可奈何了只剩气死你自己了。我建议你不想早死的话,麻溜儿离婚,因为你一见到我准生气,一生气准血压高,你250斤的体重可不见得经得起你这般折腾。”

刘大拴:“你知道我血压高还气我,你就不能顺着我点儿,学学咱嫂子,天天给我打个电话问问我,我是个人,我也需要人关心。”他又用他惯用的可怜巴巴眼里含泪招儿,相当年翠花就是被他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儿拿下的,只是我现在可不吃他那一套儿。我看着家里所有破碎的东西,那些破东西提醒我那里都发生了什么,这个居住环境没有一处不是战场。

我:“在你用一堆阴谋诡计阻止我开药铺时,在你留400块钱消失半年对我和孩子不闻不问时,在你在我生病住院时逼我向我爹讨要向你借的钱时,在你言语侮辱打骂我时,在你反复摔东西时。再一再二不再三,你错误犯了太多次了,我忍耐力耗尽了,没时间没精力问候你,只想把剩余的生命最大程度的用在自我提升上。”我不想理他了。

刘大拴:“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他搬过我的头盯着我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到答案,他天蝎座的眼睛致幻,在翠花的记忆里她曾被那双眼睛蛊惑过,在翠花心里评价那眼睛里似乎有一生一世,可现在我只想说他妈的人又傻占有欲又强,我的碗太小装不下。

我拔开他捧着我脑袋的手,“没错,我有喜欢的人了。”

“谁?啥时候勾搭上的?”他又想动手打我了。

我:“你等一下再动手,我录下你家暴的证据,说来应该早就有证据了,没错,家里那么多摄像头应该早留下家暴的证据了。”

他:“你还是想离婚?”

我在想:“这局怎么做对翠花利益最大化呢?要想离婚需要足够大的能量足够稳的心态和一项足够强的能力来开始下一段完全不一样的人生。要心态足够稳,没有比留在刘大拴这儿,留在一个定时炸弹上,更好的地方了。心在刘大拴这颗炸弹上必须不焦虑安住当下,不担心炸弹何时炸,只关心炸了自己的心态会不会崩?练一次再练一次,跟小时候重复写一个字一样。一直练到翠花不再怕刘大拴发火甚至稳到会盼着炸弹赶快炸。刘大拴绝对是我能遇见的帮翠花炼心力的最好的师傅与陪练了。我现在激动的准备像对亲人一样为刘大拴养老送终,只是刘大拴不想方设法气死他自己个儿,尤其是看见我的时候,别把他自己气死了。”

“到底是谁?啥时候勾搭上的?”刘大拴气得脸红脖子粗。

我:“谢谢你刘大拴,你真是个好师傅,我想我早晚有一天能炼到敢主动引爆您这颗炸弹而且看您炸着抓狂着我心态不崩添油加火让它着的更劲爆,感觉很好玩儿,就像我小时候玩的癞肚河马一样,用小棍轻轻一戳,它就能把自己气得肚子圆鼓鼓的,一直戳一直戳,它就给自己气炸了。杀人和杀鸡都少不了沾血,沾了血的手喝了血的心就还想再沾再喝,所以我不仅气你用来炼我的心,我还得忍住我皮肉受苦后起的每一个想杀你的念,等我啥时候想杀你时连鸡都不杀了,到时候我大概可以控制我的情绪和我起的每一次心,动的每一个念。谢谢您,您是个好师傅,非常了不起的师傅,您教会了徒弟准备饿死您自己。我会带着翠花从一看见您就吓得哆嗦炼到一看见你就很亢奋像久不上战场的将军终于又有仗打了,练到直到有一天看见您有点儿同情您,同情你怎么就把自己混的越来越low了,怎么就越来越不足以成为我的对手了?唉,您在我这儿炼的是体力,我在您那儿炼的是心力,这不在一个纬度,我猜到早晚有一天您会不是我的对手,也许那一天会来的极快。谢谢您,让我找到了翠花的出路,现在握有了一个正当的好玩儿的冲冲冲的让我想留在人间的事儿可以做了。”我越说越兴奋,我已经看到了这样做对于翠花的种种好处了。

刘大拴握着拳头捶打着床头:“说话呀,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到底是不在一个纬度,我这个这么牛的计策就这样对牛弹琴了。

我漫不经心的气他:“是团空气,是个仙人,反正你找不到他,也杀不死他,你除了忍着你老婆光明正大的给你戴绿帽子和不断揍空气来发泄外别无选择,你奈何不了人家。”我越说越得意,他越听脸越绿。

“真的?”刘大拴信鬼神信到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