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阳:“直面了,平心静气的跟他聊了,能解决问题吗?不能吧?再不离开胸闷气短折寿。”
我:“唉,没有一个问题能被解决,无论用什么方法,不知道该怎么办?我错了吗?”
小太阳:“都没错,你两不在同一个纬度。”
我:“我要做不出来点成就,我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比他高明呢?”
小太阳:“中药那条路被他堵死了,不换个地方以你现在的名誉不容易出头,换个赛道你怕吗?”
我:“我不怕,但是我该换到哪里?”
小太阳:“分析自己找自己的特长。”
我:“我没特长,小时候成绩游走在18到58分之间。也许刘大拴说得对,我就是个笨蛋不该折腾的,我折腾也折腾不出名堂。”
手机铃声:“不如拥抱后分手,不如眼泪有空慢慢流,不如这次就放你自由,不如擦肩而过不回头。”
刘大拴:“傻子,你手机响了。”
我:“二舅,有事没?”
二舅:“翠花,给舅拿5000块钱急着用里,你妗子脑梗住院了,眼看不行了,我把她从唐州拉回来了,现在人家救护车就在跟前里缺5000块钱急用,你给我想想办法。”
刘大拴:“不借,三年头里接的一万还没还上呢,借给他等于打水漂。”
我:“好的舅,我现在手里也没有,我给你借借。”
刘大拴:“别傻了,不能借给他,你妈都说了他就是个老赖。”
我:“我知道,可是我小时候都是跟着他走街串巷卖膏药,没人带我都是他带我,他卖点钱就给我买吃的,那时候俺爷奶不管我,俺爸妈不在家,我还没上学,有三年时候我都是跟着他过的,他腿不好使,我充当他的拐杖,他相当于我未过世的父亲,他开口我不能不管他,我欠的恩情就那么多。”
刘大拴:“你就傻吧,早晚傻死你,早晚死到你这些亲戚手里。你就不知道个远近亲疏吗?你当我是提款机吗?我来钱还怪容易吗?”
我:“一开始认识,我就说了你背不动我的担子,这么多年我去哪儿上班做什么生意你都能给我搞黄,既然不让我干那你就得承担后果。”
刘大拴:“你今天要敢借给他咱就离婚。”
我:“我就借了,我二舅的朋友圈里有我妗子在病床上的视频。”
刘大拴:“我看他要你命你也会给他?”
我:“谁不在要我的命呢?你不喝我的血吗?”
刘大拴:“你找死就死去吧。”边说刘大拴边快步的走了。
我:“放开我吧,让我自己扛我自己那个家,让我自己承担所有的责任和所有因我的选择造成的后果,我不想连累任何人。”
刘大拴:“跟那边断了吧,断了你会过得好一点。”
我:“生我养我的地方,对我有恩的爷娘老子叔伯大爷,我要是个人,无论有多难担的担子,无论有多不合常理的困难,我都不能抛家弃爹娘,这是我作为一个人最最基本的东西了。我会劝我舅独立的,他一条腿废了心也废了,一辈子非得靠着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把他的钱卷给了她的前夫和儿子们,希望他在那个女人病倒后能振作起来能独立起来,他那聪明的大脑子就这样放着不用有点儿浪费。”
刘大拴:“您那儿的人都傻得很,知道不能处的女人还不赶快离了去。”
我:“这就是太有良心,养着护着等着缘分自然而然的了却。”
刘大拴:“你把钱借给他也行,等你妗子下葬后他就该有钱了,到时候你别忘了问他要。”
我:“还是让我出去挣钱吧,以前我家那边用点儿咱两的共同财产,我都觉得过意不去,现在孩子也大了让我出去吧,去鞋厂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