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滑稽的一幕逗得一旁的普笛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伙计啊,我算是瞧明白了,你以前肯定没怎么钓过鱼吧?”面对普笛的调侃,安士杰倒也坦然,毫不掩饰地道:“没错,总统先生您真是慧眼如炬。其实我只是在小时候试过那么两回,打那以后就再没碰过鱼竿啦。”
听到这儿,普笛深有感触地点点头说道:“钓鱼可是一项能够让人身心彻底放松的活动哦,它能帮助我们暂且抛开脑海中的那些纷繁复杂的思绪和杂念。就如同你们中国人常挂在嘴边的‘禅意’一样。”
安士杰闻言,忙不迭地朝着普笛竖起一根大拇指,由衷地称赞道:“总统先生所言极是呀!就刚才那么一小会儿功夫,我已经深深地喜欢上这项运动了。”
“好嘞,那咱们接着来!”普笛兴致勃勃地挥挥手喊道。
“没问题,继续!”安士杰也是干劲十足。
于是乎,在接下来的时光里,普笛和安士杰二人便全神贯注地沉浸在了垂钓的乐趣之中。不知不觉间,时针已悄然指向了中午十二点多,直到两人的肚子不约而同地发出一阵“咕咕”声,这场愉快的钓鱼之旅方才暂告一段落。
普笛运气不错,钓起好几条两尺多长的鲑鱼,还有梭鲈,高兴得像个孩子,“今天收获不错。”
安士杰从鱼护中提起一条小小的不足一尺的鲑鱼,叹了口气,“虽然不如意,但你始终给我带来了乐趣,回家去吧。”说完把这条小鲑鱼放生了。
厨房事先已经从普笛那里取得了两条鲑鱼,现在已经烹制好,就等普笛就餐。
今天一起用餐的人不多,那些保镖、侍从等人并不和普笛、安士杰一起用餐。
看到这样的场景安士杰也知道马上正戏就要开始了,自己见招拆招,等着就行。
午餐没有什么特别的菜肴,香煎鲑鱼、鲑鱼汤作为今早的主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被端上餐桌。
普笛亲自为安士杰倒了一杯开胃酒,“我们没有那么多的礼节,请随意。”
“谢谢总统先生。”
吃了一会,普笛端起酒杯向安士杰敬了一口,开口问道:“安,我想听听你对俄经济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