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姒言:
“少帅,和我有关吗?是不是我给你惹麻烦了?”
“没事,我不怕麻烦!”
宋姒言深呼吸,她觉得再多跟周冷希待一段时间,她肯定要疯的。
“那您现在可以放我和阿哥离开了吗?改日我会带着阿哥亲自去督军府拜访您的。”
周冷希笑,愈发觉得眼前的女郎像一只猫,还是一直非常识时务的猫。
这一次,周冷希没有阻止他们。
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右手弯曲,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隔一会儿就看看手表。
十分钟后,宋姒言兄妹如他所料地回来了。
“少帅,做好人做到底,可以再帮我一个忙吗?”
“说!”
“我其实出生在枫镇一个经商的家庭里,从小锦衣玉食不愁吃穿,可这一切都在我姆妈去世后就变了。阿爸娶了续弦,续弦担心阿哥日后继承了家业会影响她和她的儿子的地位,所以一心想要铲除阿哥。十年前一个大雪的夜晚,她趁我去给阿哥请大夫的空档,将发了高烧的阿哥丢到后山,让他跪在雪地里。我将大夫带回家后到处寻找阿哥,找到后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阿哥便是在那个时候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阿爸回家后,续弦添油加醋扭曲事实,阿爸要把傻了的阿哥赶出门去,称阿哥的存在会让同行笑话他。我一气之下就带着阿哥离家出走了。这些年东躲西藏,过得很不容易。现在阿爸的人已经找到了这列火车,我们不能被抓回去!那个坏女人会伤害阿哥的。”宋姒言说着说着喉咙就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心里都沉甸甸的。
头一次,在陌生人面前亲手撕开自己的伤口。
真的很疼很疼!
周冷希想到副官方才在她耳边说的话,眸色逐渐加深。
老板,有乌系的人混上来了,像是在找什么人。
“能帮忙吗?”
男人的思绪被拉回,一双深邃透黑的眸子锁住眼前的女郎,“不是很不想和我牵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