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也没用啊。”长歌忽然想到了一个地方：神州东边的混乱之领。

混乱之领的三大主城里，就有一个是情爱之都，里面完全没有任何身份限制，并且，楚国与欧盟的手都管不到哪里。无论男女，都能在那里得到无与伦比的情爱体验。

混乱之领对所有族群的人开放，只要花钱，就能享受各个族群的帅哥与美女们的服务。

只是，长歌忽然想起来，貌似自己的族群不在里面，大概是因为混乱之领建立之初，就有着“汉男不为奴，汉女不为妓”政策吧。

“混乱之领...”说起混乱之领，长歌就感觉这是一个类似于垃圾桶与厕所一样的角色，许多在楚国与欧盟，乃至于世界上其他国家都被禁止的事情，在混乱之领则是比比皆是，毫无限制。诸如毒品、器官移植，甚至是克隆人、虐杀等等在正常社会被明令禁止的事情，在混乱之领却发展得很好。

对于混乱之领，长歌的看法还是比较中立的。如果一个工地没有厕所，那么到处都会是厕所。对于人类社会，这个道理也是同样适用的。或许，只有存在这么一个满地污秽的区域，才能保证人类社会大部分区域的安稳如常吧。

--

金陵的七月中旬，处暑节气已过，秋意虽渐浓，气候依然闷热。行道两旁的林木，在阳光的炙烤之中无精打采。

长歌在酒店住了一周，就有些厌倦了。虽不是外向的人，长时间在一处地方呆久了，自然就会觉得烦闷。于是就带着安雅，开始在金陵游玩起来。

金陵都市圈虽然庞大，人口密度高达每平方公里五千人，设计规划却很舒适，到处都是绿意盎然。附近的几个大湖，依然完整地保留了下来。蜿蜒流淌的秦淮河通过运河，连接着长江与太湖。

今天要去的是明孝陵与中山陵，都在钟山之上，明孝陵在西南，中山陵在正南，路途却是不远。

“当初，定都金陵之后，城内的绝大多数历史建筑都被拆除了。”安雅牵着长歌的手，开始做起了导游工作，“除了明孝陵与中山陵，金陵几乎全部看不出之前的痕迹了。还有些名人的陵墓，要么迁去了洛阳，要么移往钟山，要么直接平掉了。”

“保留这两个地方，应该是有特殊意义吧。”长歌出门之后就有些后悔，因为今天确实太闷热了，即使身后有着四位机器人为两人服务，提供遮阴、冷饮、代步的服务，长歌的额头依然有些细密的汗珠。

“那是自然。”安雅喝着冷饮，红彤彤的脸庞上，是被闷热晕出的痕迹，“要不是初代族长排斥陵墓这个东西，估计也会再增一座名胜。”

“人死了，回归天地，最多留个牌位，给后人一个念想，还要占着这么一大块区域，确实没有必要。”长歌也不喜欢陵墓这种东西，“有这个精力修陵墓，省下来的钱，让活人过得更好一些，这不是更好吗？”

“哼哼，那你是没去过洛阳，邙山附近，可是专门有一块区域，用来安葬亡者的。”安雅看向长歌，“每个族人，成年之后都会去一趟洛阳，你什么时候去呢？”

“九月吧，九月也是山川祭的时间，正好一起。”无论前世今生，长歌主要都在江西境内活动，金陵他是第一次来，洛阳他可从没去过。

“要去上香吗？”看着有些犹豫的长歌，安雅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