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皇上极其爱面子,如今这样,就算同意也拉不下脸,承认之前自己的指婚是个荒唐的事情。
而且傅元照虽然本家已经是残枝败叶,如今也是苟延残喘,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一番不知道能牵扯出多少人出来。
池晟明白中间的利弊,自然听懂、燕秩的意思,若是两人联手即便是傅元照有天大的本事也闹不出什么风浪,那些背后的人也不敢说什么,更不敢露面。
另一边
丞相府
池韵刚起床,兆儿听到声音直接推门进来,递给池韵一张纸条。
“姑娘,这是有人托我给你的,说是感谢你的。”
池韵打开发现是一个瓷瓶,以及一个字条。
“见面如见吾,小女子在这儿多谢池姑娘了,若不是你,我也不能有今日的出头之日,那茶庄虽是看着简陋,但里面有一人物,或许可以帮到池姑娘,或许能为你所用。”
“恕我不才,倒是没有猜到他的具体名称,这是我早些年从他手里得到的药,你拿着给他,他或许就明白了。”
“不过池姑娘,这人能帮到什么地步,就要看你自己了。”
池韵看完,打开瓷瓶轻轻的嗅了嗅手里的瓷瓶,眉心微蹙。
这药不是一般的东西,似乎是西域传来的香料,京城内喜欢的人并不多,之前因为这香料的事情发生过命案,之后便被朝廷禁止了,那他这东西又是如何得来的。
但是瞌睡了就有人来送枕头,池韵站起身将手里的纸条烧了,把玩着手里的瓷瓶,眼睛微眯。
“兆儿,父亲可是回来了?”
池韵将手里的东西放到妆匣里,瞧着窗外蔚蓝的天空,心中的沉闷倒是少了些许。
自己这是解决了一个麻烦不知道之后自己会受到什么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