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比那个大点儿,比泳帽小一点儿。因为是珠子穿成的,它还稀疏。
像个勒脑袋的鸡蛋网子,还是绿线穿的。
柴善嘉:“……”
这东西戴上,她就是个菠萝头,看起来爱好唱歌的菠萝头。
黄稀发量一览无余。
“表哥,我和你有仇?这么好的帽子,要不你留着自己戴呢?”
“我戴不上啊!”
“戴膝盖上!!!”
……
……
柴善嘉这边跟章镜在斗智斗勇的时候。
滴翠苑内,郭氏牢牢拽住郭云仙,挥退了所有婢女仆妇,直将她拽到了内室的床榻边。
郭梅娘的神情郑重之中带着浓浓的焦虑,甚至在开口前,还有些神经质的探着脑袋定定看了一会儿房门处。
“姑姑,你做什么,你拽疼我了——”
“你晚上私自出去过,是吧?”
这话一出,姑侄两个都一静。
随即,屋内的气氛越加紧张。
“姑姑……”
郭云仙面色发白,嘴唇干涸得像是黏住了,张都张不开来,“姑姑,我,我没有——”
“没有?!”
郭梅娘的怒气一刹那直顶天灵盖。
她咬着牙,抬起手就去戳郭云仙的脑袋,边戳边低声骂,“你是不是疯了?是不是?啊?你道你姑姑是个什么睁眼瞎吗?
好歹我也是掌中馈的当家太太,你晚上不在,且不是一回,我能不知?你还想一直瞒着我?!”
低吼两句,她顿了顿,警惕的再次探头看向房门外,在郭云仙低低的啜泣声中,半晌才回神道,“就算一时叫你瞒过,事后我焉能不知?
我真是把你惯坏了,一直只当你年小不省事,且幼时在家中过得不好,性情才格外偏狭些,爱争锋些。这我都觉得没什么……”
“姑姑,我并没有做错事,没有的!”郭云仙越哭越止不住,眼泪珠子跟泉涌似的,刹那模糊了视线。
这段时日,她内心实在煎熬,许多话不能说,无人可说,又怕被人揭出来。
虽撞船那日,她被章家的那位表少爷意外救下,未曾叫更多人认出。
可……
“说说吧,还有什么。”
郭梅娘深吸一口气,倚着窗栏杆无力的坐下,“一次过都说清楚了,运河上撞船那会儿,你人在哪里?说!”
这话一出,郭云仙的脸色瞬间煞白如鬼。
“姑姑!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