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所以,还是要将力气朝一个地方使,就认准了这一个。”
……
……
柴善嘉看过大夫,脖子又被抹了一层厚厚的膏药,为着不扯到碰到,还缠上了三圈细布。
这下子舒服了。
颈椎的健康也同时得到了保障呢。
“怎么样?”
见凌小八回来,她撑着整个上半身,缓缓转过来,姿态隆重的发问。
凌小八也是一脸严肃:“晓婵哥说暂无异常,应当也无人尾随。”
“也就是说,还真有可能不是因为我夺目的美貌?是随即作案?”柴善嘉摸着脖子,一脸不服。
凌小八:“……?”
沉默片刻,柴善嘉又沉重道:“真遗憾,脖子伤成这样,明日不方便出去活动筋骨了。”
凌小八一脸耿直的回:“不妨碍的,不出去有不出去的练法。”
“……”
……
柴善嘉受伤的这两日,干脆推说身上不适,需休养一番。
因此也没在人前露面,倾曦园里只有章镜来往得格外频繁些。
另外,瓦舍猴脸人的事竟就查无下落,甚至一丝痕迹都没留。一切都像柴善嘉被勒颈拖拽时,极端缺氧的情况下产生了幻觉。
隔两日,颈项间的痕迹淡去不少。
这天,柴善嘉再往荣寿堂请安,刚踏入堂内就听郭梅娘又抖起来了。
说话仍是故意拿捏着腔调,时不时就要暗暗挤兑谁两句。
往日挤兑的对象,通常都是她。
“……孩子总是想得浅些,且一直在后宅里呆着,年少慕艾,难得见到个意气风发的潇洒少年郎,可不就看花眼了?
旁人要是怪我没教好侄女,我也认了,母亲您却不好怪我。”
“哦,这是怎么说的?”老太太声气虽还淡淡的,却是愿意搭腔。
看来郭氏这两日工夫下的不少。
“谁叫您章家的米粮格外养人些?养出来的子孙一个个这般显眼出众,可不就叫年轻小姑娘一见就迷了心窍了?
母亲且怪不着我,我还要反过来怪母亲呢!”
“啊,哈哈哈哈……”
老太太猝不及防笑出声,这一笑,前头的事也就算暂时了了。
所以说,这还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咦,元元来了!”
郭梅娘眼颇尖,看见柴善嘉,远远的就开始挑唆起来,“元元这几日不来,倒是听说章家小郎君日日往倾曦园里跑得勤。
这表兄妹感情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