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玲珑郡主与妹妹正在后院聊些什么,就看到阿琪快步走来禀报道:“公主,梁帝来了。”
玲珑心中一惊,几个呼吸之间就稳下心神,说道:“请去正堂,我去换身衣服,马上就过去。”
年仅十岁的璇玑郡主拉住长姐的手,神色有些紧张,玲珑安抚了她,说:“你先回屋里去,不会有事的。”
看着玲珑走远的身影,璇玑也带着侍女慢慢离开了,只留下一座空荡荡的秋千。
“玲珑不知陛下大驾光临,还请恕罪。”
本还在欣赏字画的梁帝闻声转过来,就看到玲珑一身鹅黄色衣裙,眼里满是赞叹:“玲珑郡主快快起来,是朕不请自来,怎么能怪郡主呢。”
梁帝声称自己许久未来过别院,想请玲珑带自己参观一下。
玲珑深知梁帝的心思,她也有自己的算盘,表面看起来两人始终保持着距离,但玲珑脸上少女的娇羞神色却越来越重,而梁帝也露出了势在必得的欲望。
梁帝离开的时候,甚至还微微靠近玲珑说:“朕下回再来看你。”
隐在暗处的璇玑看到了玲珑颊上的红晕,听到车马声远去之后,便没忍住走出来:“长姐,难道你真的对梁帝动心了吗?”
玲珑被她吓了一跳,“璇玑,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长姐,梁帝生性多疑,薄情寡义,绝非良人啊。”
“璇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了我们的族人能够在大梁站稳脚跟,梁帝是最快的捷径。”
“长姐……”
璇玑还想说什么,却被玲珑打断,“璇玑,你年纪还小,不懂男女之情,可以是筹码,也可以是武器,我会守好自己的心。”
之后的几个月时间里,梁帝偶尔微服出宫,去别院里与玲珑公主独处私会,每次都带了绫罗、首饰、香料,似乎存了讨好之意。
这样的暧昧持续到某一天,两人深夜小酌到生出醉意,玲珑半推半就下让梁帝在她的屋中度过了一晚。
第二天,璇玑听下人回禀梁帝是在清晨才离开别院的时候,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去给长姐请安吧。”
璇玑走进玲珑屋中的时候,看到她脸上的红晕,还有领口处没有完全遮住的痕迹,心里叹了口气,咽下了打算说出的话。“长姐,这香味之前没有闻到过,管家新买的?”
“这是陛下送来的,我闻着也觉得不错,便用上了。”
璇玑一听是梁帝送来的,就没再接话。
梁帝刚刚抱得美人归,去得更勤了些,还问过几次玲珑是否要进宫,却被美人果断拒绝:“进宫做什么,看萧郎和其他女人亲亲我我吗?”
“你这女子,怎么醋意这般大呢!”
梁帝这话并非苛责,而是存了逗弄美人的情趣。
“就是这般大,好歹你在我这儿的时候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也就不想你还有那么多妃嫔了,进宫哪有这份自在,还得天天去给你的皇后贵妃请安。”
“好好,都随你,你不来就朕,朕来就你就是了。”
两人又亲热了一番,梁帝瞥见桌上的香炉,假装不经意地说:“这香料你倒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