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上战场都能做军师的人物,给邓不多谈及竟然就和同乡邻居一样,小心下属叛变啊,教主!
钱千岁受宠若惊,书上坑杀敌军三万人的两位智多星,居然大半夜不睡觉就为了找她这么个废物,真是抱歉了。
“夫人,他再不医治,恐怕很快要挂了。”阿芜姑娘指了指血流成河的温醇,好心提醒道。
“快!快给他止血。”这少年给她祸害惨了,今天可不能死在这儿。
阿芜过来给温醇吃了颗止血丹,然后又给他把了脉,难得表情凝重道:
“他之前应该就受过重伤,若是伤后养一养还成,可他强行运功,又泄了真气,怕是性命堪忧,要马上回书院去。”
“如果信的过咱家的话,咱家那儿有御用的补气药,再搭配咱家祖传的针灸手法,应该能保这少年一命。”一直没说话的杨公公走了过来说道。
钱千岁想都没想道:“拜托二位了。”
“这是不是又有人过来了?”好久没有出场的李副院长站在一旁石头上高声说道。
所有人又将目光移了过去,碧莲教的教众已经暗中做好了准备。
“他们在这儿呢,哈哈哈哈哈,统领,我那吃饭的本事可没丢,别说是夫人不见了,就是个兔子不见了,我也弄给你弄回来。”
人未到声音先到,战马嘶鸣,连带起一阵灰土,那骑马的队伍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商队。
打头那人一直没有说话,直到跑到近前,才从马上跳了下来,然后上前抱拳道:“夫人,韩止来迟了。”
“哦,不迟,咱们都是刚到。”钱千岁看着陆续从马上下来的人,总觉着眼熟,这群人不是那天在书院门口要儿子的土匪嘛?
“人呢?老子倒要看看,哪个混球吃了豹子胆了,敢对夫人不敬!”土匪头子张强提着大刀对着山顶喊道。
钱千岁也跟着往山顶看,若隐若现的,好像是看见傅梓阐披上了披风,然后深深看了自己一眼,就消失不见了。
“都是死士,武功极高,找不到任何线索。”韩止身后的人迅速的查看一番。
“应该是番邦来的,虽然身上没有痕迹,但是这种番邦的功夫,只要死后,血管就会崩塌,肉眼看不到,可是用手一按就知道了。”
阿左用帕子包裹着手指,按了按尸体的皮肤,就让所有人看到了异常。
韩止与阿左对视一眼,然后平淡的转开。
“那个,救人要紧吧。”
钱千岁根本不在乎这些黑衣人的来历,书上傅梓阐除了得到邓不多的助力外,还有前太子秘密组织的一支暗卫,好像就是和番邦有些渊源。
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温醇开始凉了,不是人要凉了,而是他开始失温了,真正的身体冰凉。
两群人汇合,浩浩荡荡的离开,山林再一次恢复了宁静。
“主子?”
“我倒是小看了这个女人,这才多久,就有了那么大的势力。”
傅梓阐坐在马车上,在隐秘的树林里就看着那个女人大摇大摆的离开,仇恨在心中燃烧,可却不得不强行忍耐。
“要去细查吗?”
“不必,磐石书院这次绝对不能赢,我要磐石书院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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