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平稳地开着，后座的气氛压抑。

殷芙绞着手指，害怕又倔强：“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事。”

霍闻野冷冷看她：“需要钱，是吧？”

殷芙轻轻地嗯了一声。

霍闻野扯了扯领带，解开衬衫顶端的两颗扣子。

他语气凉薄：“想要多少，开个价。伺候我，比伺候姓顾的有价值。”

殷芙震惊抬眸：“你、你……”

霍闻野唇角微勾，不疾不徐地道：“姓顾的答应给你多少钱？我付双倍。你现在就让我满意。”

殷芙白皙的脸颊慢慢涨红，羞怒：“你当我是什么？”

“你当你自己是什么，我就当你是什么。”

殷芙气极，把手里的珠宝盒扔给他。

“还给你！”

“我不要你的东西了！”

“钱的事情我自己会想办法，你不可以这样羞辱我！”

殷芙一连串说完，拼命拉车门。

当然拉不开。

车门早已经落锁。

霍闻野从身后捏住她的后颈，手掌抚过，带着压迫性：“我送出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先例。”

他养的女人，也没有与其他男人共享的“慷慨”。

“就在车上，你做完，我给你五百万。”

霍闻野慢条斯理地道。

殷芙眼睛气红了：“你给我五千万，我也不要！”

霍闻野手掌使力，将她一勾，带进怀中，薄唇抵着她：“五千万，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的身价。”

殷芙恼怒，咬他的唇。

她咬得用力，霍闻野低哼。

“继续。”

他说。

殷芙气坏了，一把推开他。

“你混蛋！”

她第一次这样骂他。

霍闻野听得倒有点新鲜，挑眸睨她：“我开的价，不比姓顾的高？”

“我不会伺候你的！你放我下车！”

殷芙恼红了脸，连耳朵下方的脖颈肌肤都染上一层薄粉。

霍闻野眯了眯眸。

三年前青涩的小姑娘，现在添了几分不自知的妩媚。

美得惹火。

怪不得顾廷煜那个风流公子哥一次次想染指。

“一千万。”

霍闻野散漫地加价，“这个价钱，应该够你解决难题了。”

一千万一次，堪称天价。

但他羞辱的意味太浓。

殷芙不可能接受。

何况，她本来就不是缺钱，只是借机气他。

她抿紧了粉唇，伸出手，指尖冰凉，慢慢将霍闻野的衬衫扣子系上。

又把他的领带重新整理好。

“霍先生，我再也不要你的钱了。”

殷芙轻声缓缓地说，“不管多困难，我都不会再要你的钱。”

……

最终回到了医院。

霍闻野冷眼看她固执不肯放软姿态。

他自然不会惯着她。

既然她有困难，那他就看看，她到底能怎么解决。

殷芙给母亲赵曼回了一通电话：“我实在凑不到钱，你们自己想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