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定闲师太所用剑法招式,虽不如那思过崖灭魔剑洞中所刻的恒山剑法高深精妙,却似乎每一招每一式都用的恰到好处,一攻一守,一快一慢,一紧一松,一直一曲,刚柔并济,张弛韵律,竟然令的秦正错愕般生出几分如太极之柔极生刚的美感错觉!
自衬,若要破此剑法,除了恃强而攻,击破其守御,便只能在其出招攻击时候,以攻对攻,攻其必救!
又过几招,那老者又闷哼一声,随即撤剑后退,定闲师太也停下手来。
却见那老者垂剑拱手道:“师太剑法练到这般境界,老夫自叹不如!得罪了师太,却是冒失了,老三,停手罢!”
那与定逸师太交手的汉子,听老者话语,便也撤剑退了下来,定逸师太虽不愿就此放过这人,但掌门师姐已经停手,便也不再追击。
却怒声道:“哼,一声得罪便完了么?”
那老者还待说话,却见定闲开口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赵师兄,张师兄,司马师兄,我恒山派和贵派无怨无仇,三位何以在此埋伏我们等,贫尼不明,倒要请教。”
原来这这两名剑法极为高明之人,和那未动手的胖大汉子三人,正是三十年前横行冀北的赵四海,张敬超,司马德,曾号称冀北三雄,后来突然销声匿迹,却原来是暗中投入了嵩山派。
他们三人极少在江湖上走动,只道自己身份十分隐秘,却不料忽然被定闲师太叫出姓氏来,都是一惊。
却又听定闲师太缓缓的道:“贵派意欲将五岳剑派合而为一,并成一个五岳派。贫尼以恒山派传世数百年,不敢由贫尼手中而绝,拒却了贵派倡议,此事本来可以从长计议,何以各位竟要冒充魔教,于此险恶之处埋伏我恒山派。如此行事,不嫌太霸道了些么?”
定逸师太厉声道:“师姐跟他们多说什么,要打便打,咱们恒山派怕过谁来?”
那与定逸师太交手,姓司马的高大汉子道:“我们是奉命差遣.......”
却被那姓赵的老者怒喝道:“输便输了,你多说什么?咱们走!”
眼见那三人转身便走,定逸急切间便要出手阻拦,却被定闲师太拦住。
“师妹,且慢动手,由他们去罢。”
眼见对方许多人转身往这山后急奔而去,数十人俱是脚步健捷,竟然都是功力不弱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