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的事好说,可监视蛊雕还真不好办,一直以来蛊雕对我们都很排斥,没法接近啊。”宋添竖摇摇头表达难处。
“确实,就算我们能接近蛊雕,可它不会乖乖就待在那,我们不可能跟着后面追,追也追不上。”宋添德补充道。其他人也七嘴八舌表示赞同。
这时宋正秉突然冒出来一句:“不如我们放只妖怪过去监视它?这样就……不用……担……心……”在众长辈犀利的眼神下声音越说越小。
“没主意就别瞎出主意。”宋添竖瞪了过去。
“现在各抒己见,有什么说什么。”宋添横打起圆场,目的是让大伙放开说。
“按我意思,干脆先把外面小妖清理掉,只凭它一只蛊雕又能怎样。而且正秉说过,法术对它也不是一点效果没有。我们这么多人,拿法器砸也能砸死它。”宋添德开启大嗓门,震得大伙耳膜‘嗡嗡’响。
“老小,要知道挨个清理要花很长时间,更何况你今天清一只明天又多两只,要清到什么时候?说不定你死了蛊雕还活的好好的。”宋添云损了四弟一脸。
“我的不行,那你倒是给个意见。”宋添德顶了回去。
“我没有,我要有就提了。”
“我觉得正秉的法子可以。”宋正文站在堂弟这边,反正之前刚才放过话,随便说,也不怕被骂。
大伙不约而同看向宋添横,心想:这回是你儿子说的,看你怎么办。
“还有没其他意见?”宋添横跳开他问众人道。
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摇摇头,都没有更好的主意。
“放妖这个法子不可取。既然没有好办法我们下次再议吧,法器的事你们回头商量下怎么办。”宋添横吩咐完几个弟弟,转过脸对儿子跟侄子道:“正文,正秉你们俩留下。”
兄弟俩一听单独留下就知道不好,肯定因为刚才放妖的事,相互对视一眼心里直犯嘀咕,不知道要挨怎样的骂。
“你们俩都去过城西,知道那边的情况。为什么说出放妖这种话?”宋添横语气平和,并没有兄弟俩想的那样会大声训斥。
“你不是说可以随便说。”宋正秉为自己辩解。
“随便说也要有分寸,我们要走正道。”不能只逮一个说教显得偏袒,宋添横拉着个脸转向儿子:“还有你,也跟着同意,是怎么想的?”
“蛊雕是祖师爷留下的,如果说放妖不是正道,那祖师爷的做法就就不对在先。”宋正文据理力争,显然这个理不该举,或者说不该这个时候举。
拿祖师爷开脱宋添横脸色更难看了,更何况还当着外人的面,当即呵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等我说完。祖师爷留下蛊雕肯定有他的意图。再说,蛊雕对我们相当抵触,但是对妖怪不会,不然也不会容留那么多妖怪在附近。如果我们也利用妖怪探听消息,就不容易被察觉。”
“我也是这么想的。”宋正秉赶紧附和,表明自己也没有歪点子。
“你们俩是不是早就有这想法了?”宋添横发现儿子说的头头是道,很明显做了点工作。
工作肯定是做过,可哪敢承认,宋正文赶紧辩解:“刚好想到的。”
看着两个人宋添横长出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再次长出一口气对二人道:“都回去吧。”
厅内只剩下宋添横一个人,呆呆看着桌上的斩妖剑,猛然抓起走进院中起势舞动:“风雨动,遮苍穹,道心破长空。七色虹,形似弓,天地卧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