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不是说,根本没有碰到玉娇小姐?
长安委屈地站在远处,不敢说话。
宋子桓见他那副模样,想着玉娇什么都说不出来的样子,越发来气。
他朝着长安吼道:“你还不滚。”
长安被吼得心颤,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宋子桓在原地狠狠地踢了踢树,好半天缓和些才去了庄子上。
管事在祥宁县见过宋子桓的,连忙招呼他进去。
赵玉娇洗过澡,换了一身衣服出来。
她的脸色到看不出什么异常了,红润润的。
就是神情恹恹的,显然是之前被吓到了。
宋子桓道:“人已经抓到押去府衙了,以后你出门的时候,还是把丫鬟带上。”
赵玉娇点了点头:“刚刚的事,谢谢你了。”
“我太大意了,以为在庄子附近转一转会没事的。”
宋子桓严肃道:“渡头边什么闲杂的人都有,庄子上虽然安全,可到了庄外务必要小心。”
赵玉娇受了惊吓,警惕得很,现在就是让她出门她都不敢去了。
余大海听说玉娇受了惊吓,赶回来的时候,只见玉娇和宋子桓正在凉亭里下棋。
派去查探的小厮回来了,把消息告诉了管事。
管事跟在余大海的身后,小声地道:“那是附近的闲散搬运工,叫乔林。胆子不过”
管事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面色也有几分不太好。
余大海回头看他,目光满是审视。
管事不敢欺瞒,声音再次压低道:“长工孙强说,前些时日那个乔林趁他不在家的时候,去他家的门口对着他媳妇脱裤子。”
“孙强打了他一顿,这几日他伤好才出来的。”
余大海闻言,往议事厅走去。
管事随即跟上,只是他才刚刚踏入议事厅的时候,余大海便摔了一个茶杯过来。
管事被砸了个正着,不敢躲,连忙站得恭恭敬敬的。
余大海怒道:“整个渡头都你的掌控之内,出现这样的人,你竟然一直没有赶走?”
“你是不是克扣搬运工的工钱,想找人抵了凑数?”
管事直说不敢,因为孙强觉得事不光彩,也没有跟他说,所以他才不知道的。
余大海冷嗤,孙强的媳妇遇到这件事不光彩,不声张。
他的外甥女遇到就光彩了?
这真要在他这里出了什么意外,他拿什么脸去见姐姐姐夫?
他怎么对得住玉娇叫他的这一声舅舅?
“你给我立即把渡头上游手好闲,不思进取,肮脏下流的东西都给我清理干净了,再有下一次,渡头的事情你不必再管。”
管事连忙应是,余家对他们所有的管事都能放权,给的银钱也多。
这一份肥差若是被剥夺了,那以后想在顺昌府这个地方混出点名堂来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