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宋子桓见她脸色苍白,可却不见她疼得动了动身,当即警惕道:“你是不是身上使不上力气了?”
赵玉娇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孟嬷嬷和余红翠的脸色都很不好,神情满是担忧。
赵毅光进来问道:“伤得严重吗?”
余红翠没好气道:“能不严重吗,小吉的力气那么大,一扑还不扑她个昏天暗地的。”
“这还是子桓抱回来的,路都走不动了。”
赵毅光闻言,当即道:“那得去县城请常大夫啊,请刘氏有什么用?”
余红翠也觉得伤情严重,当即道:“那你快去跟老黄说一声,让他去县城把常大夫请来。”
赵毅光担忧地看了一眼女儿,然后这才出去吩咐黄飞平。
站在外面的胡田听见余红翠那一声:“这还是子桓抱回来的,路都走不动了。”
他看着还待在赵玉娇房间里的宋子桓,像是弄明白了什么,冷哼一声,径直出了赵家的大门。
房间里,宋子桓自责地矗在隔间外。
绿宝来来回回的,一会打热水,一会又说拿药酒。
那个刘氏不知道怎么摸骨的,玉娇都惨叫好一会了,声声都跟针尖一样刺进他的心里。
小吉扑过来那会,他什么都没有想,可脚却僵硬得很。
就像玉娇说的那样,万一呢?
万一小吉咬他呢?
可为了这万一,玉娇推开他的时候,那个狠狠摔在地的人就成了玉娇。
躺在床上动不了的人也是玉娇。
相反,他什么都做不了。
那个原本想讨玉娇欢心的南瓜灯,也变成了罪魁祸首。
房间,刘氏捏了一会,发现骨头没断。
可赵玉娇叫得实在是有点狠,刘氏便笑道:“这玉娇小姐没受过什么苦,这点疼都忍不了。”
孟嬷嬷蹙起眉头,不悦道:“三小姐疼得额头上全是汗,怎么可能是轻微的疼?”
刘氏闹了个没趣,不说了,不过手上的力道却加重了许多。
玉娇又惨叫几声,余红翠听不下去了,连忙道:“行了行了,不揉了不揉了。”
刘氏趁机撩开手,站了起来。
孟嬷嬷拿了银钱给她,让绿宝送她出去。
赵玉娇这会是疼得舌头打结,话都说不了了。
余红翠看得上火,与孟嬷嬷道:“不会是越揉越严重了吧!”
孟嬷嬷也担忧道:“好像是的,这刘氏到底学过没有?”
余红翠也说不上来,村里那些崴脚脱臼的,基本上都是刘氏揉好的。
可你要说她学过,却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过。
孟嬷嬷心里明白地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伤是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