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将东西送到他手里,顺便转达我这句话。”
侍人连忙点点头应下,终于不用看自己班主那副怨妇模样了。
伏月坐在包房中,看着穿着漂亮的戏服从出现在舞台上的小狐狸。
他只要站在舞台上,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着。
悠长怨念的眼神落在她身上,
伏月眯着眼,斜倚在椅子上,她的桌子上放的是酒,轻抿一口,凛冽带着一些甘甜,伏月噬足的眯了眯眼睛。
这才是人过的生活,打工打的她这两天身上都是班味。
赵瑜还问她怎么比起刚来扬州的时候颓废了不少。
天杀的!!
她当时就想给她一拳来着。
台子上欧阳棽手里的铃鼓微微晃动,带着美感的摇头、拧身、旋腕。
一旁的琴鼓声附和着,他悠扬纤细的歌声从他口中传了出来,似乎能净化人的心灵一般,空灵而又诱人。
他的扮相是卓文君。
一个怨妇,伏月更是感受到带着怨念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许久。
还没结束的时候,伏月消失了。
欧阳棽更生气了,但是秉持着敬业还有爱这个舞台的精神,他还是唱完了。
在后台,欧阳棽是班主,自然有一个独立换衣裳化妆的房间。
他气呼呼进门,将手里的铃鼓摔在桌子上,传出清脆悦耳的铃声。
“还生气呢?”
一道女声从身后传来,欧阳棽呆了一瞬,没有转身。
还抱起了胸,斜了斜身子。
伏月脚踢上了房门,欧阳棽又斜了斜身葡萄子。
伏月走上前戳了戳他,一戳一躲一戳一躲,好玩极了,比含羞草还好玩,含羞草只会闭合,这戳一下就要往一旁退半步。
“真的还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