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愿朝着她们招手。
这船是包下来的,上面全是秦府的人和东西,还有戏坊的人。
“主子!”
俩姑娘抬着水缸走了下来,身后还跟着两三个水缸。
伏月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
阿愿:“五姐,这是你的鱼哦。”
“十天诶,我们整天轮班照顾,一个都没有挂。”
十分臭屁的模样,但仔细看眼里略微有些心虚。
死了一个也不怪她啊,她们真的很用心的在照顾了。
小五那张冷脸也有些融化:“多谢。”
轻云:“主子您看,芝麻这十日在船上都不好好吃东西,都瘦了许多。”
她捧着芝麻。
袖摆下,伏月握着欧阳棽的手摩挲。
她看着轻云手里的黑色煤气罐子属实又愣了一下。
伏月:“轻云啊……我瞧着比我两个月前从扬州离开的时候还胖了呢……”
她伸手拍了拍她手臂上十分结实的肌肉。
整天抱着个煤气罐子,肌肉越来越结实了哦。
轻云:“什么嘛,芝麻还小呢,她在长身体呢,但我保证肯定比上船的时候瘦了!”
她拍了拍猫。
芝麻:“喵~”
伏月:“……回府,先回府吧,新宅院很大呢,回去你们商议一下如何住。”
众人应是。
她带着好几辆马车来的,大家都在回家的路上。
欧阳棽:“你不跟我解释解释?”
伏月突然塞给他一张纸。
欧阳棽坐船时间太久,这次还有些急,所以脸上比之前略微苍白:“什么东西?”
“我的庚帖和有苏戏坊之前的地契。”
伏月轻描淡写,但是在内心依旧觉得自己很帅。
欧阳棽顿了片刻,仔细将庚帖收下,从自己胸口将自己早就准备好了的庚帖塞到伏月手中。
伏月父母俱亡,欧阳棽本就不是这边的人,家中父母也早早去世了,只余一个兄长。
伏月接了过来:“怎么还随身带着?”
欧阳棽:“自从那日你说你从汴京回到扬州就成婚,隔天我便准备好了,没想到在扬州等了快一个月,等来的是你的信。”
语气带着些幽怨。
伏月:“我也没办法呀。”
摸摸小脸。
“手怎么这么凉?这几天换季,是不是吹海风吹着凉了?”
伏月语气颇为担忧。
至少表面上愧疚加上十分的担忧。
欧阳棽睨了她一眼,不想说话,还是有些生气,扣着手里的地契,突然问:“在汴京有没有人为难你?”
伏月暖着他的手:“谁敢为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