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见势不妙,急忙跪地,磕头如捣蒜,涕泪横流地哭诉道:“陛下,老臣冤枉啊!即便有这些证据,也可能是手下人背着老臣所为。
老臣一心为国,日夜操劳,对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老臣一直致力于朝廷政务,怎会知晓他们在地方上的恶行?
定是有人嫉妒老臣,故意设局陷害,还望陛下明察啊!”
太子在旁,面色冷峻,他冷哼一声,道:“丞相,你身为百官之首,位高权重,理应对下属严加管教。
如今你的手下犯下如此滔天罪行,你却称毫不知情,这如何能让人信服?
若照你这般说法,朝廷官员皆可推脱责任,那朝廷律法岂不形同虚设?”
朝堂上的气氛愈发紧张,大臣们分成了鲜明的两派,犹如冰火不容。
支持苏瑾和林悦的一方,皆是正直忠诚之士。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出列,他颤颤巍巍地向皇帝行礼后,声音虽沙哑却透着坚定:“陛下,老臣在朝为官多年,见过无数风浪。
丞相一党近年来在朝堂之上结党营私,排除异己,其行径早已引起公愤。
如今在地方上的恶行更是证据确凿,若不严惩,朝廷威严将荡然无存,百姓亦会对朝廷失去信心。
恳请陛下为了江山社稷,为了天下百姓,严惩丞相一党。”
而丞相一党那边,一些被威逼利诱的大臣也纷纷出列为丞相说话。
一位满脸油光的大臣战战兢兢地说道:“陛下,丞相大人辅政多年,对朝廷亦有不少功绩。
此次之事或许真有隐情,也许是有人故意栽赃。
还望陛下从轻发落,莫要寒了老臣等的心啊。”
苏瑾见状,怒不可遏,他指着那大臣道:“陛下,此人之言荒谬至极。
丞相一党作恶多端,人证物证俱在,岂是一句有隐情就能推脱的?
这些为丞相说话的大臣,要么是被其收买,要么是被其权势所迫,他们眼中早已没有了朝廷大义和百姓疾苦。
陛下若听信他们,必将酿成大祸。”
林悦也环视那些摇摆不定的大臣,高声道:“各位大人,为官者当以民为本,以国为重。
如今丞相一党恶行昭彰,若因一己之私而袒护他们,他日百姓遭殃,国家动荡,你们又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你们的荣华富贵皆是陛下恩赐,百姓血汗所养,切莫因一时糊涂而站错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