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心中冷笑,这赵海母子俩唱双簧,是想把他留下来软禁吗?他倒要看看他们耍什么花招。
“那就叨扰了。”傅深拱手道。
酒菜很快摆上桌,都是些山珍海味,极其丰盛。
赵海频频劝酒,傅深却只是浅尝辄止。
“傅公子,您怎么不吃啊?”赵海关切地问道,“是不是不合胃口?”
“不是。”傅深回道,“只是在下不胜酒力。”
“不胜酒力?”赵海哈哈大笑,“傅公子太谦虚了!来来来,我敬您一杯!”
说着,赵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傅深无奈,只得也喝了一杯。
酒过三巡,满桌佳肴几乎未动,气氛却诡异地融洽。赵海殷勤劝酒,言语间不断试探傅深的来意,傅深则不动声色,将话题绕回香满楼的姑娘朵朵身上。
“赵老板,朵朵姑娘的事……”傅深刚开了个头,便被一声脆响打断。
一个仆人端着酒壶进来,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手中的酒壶和酒杯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仆人吓得脸色惨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口中连声求饶:“家主饶命!家主饶命!小的不是故意的!”
赵海原本挂着虚伪的笑容瞬间消失,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猛地站起身,一脚踹在仆人胸口,怒吼道:“你这该死的东西!竟敢在我面前摔东西!是想烫死我吗?!”
仆人被踹得连连后退,撞翻了身后的椅子,发出更大的声响。
他蜷缩在地上,捂着胸口痛苦地呻吟,却不敢发出更大的声音,生怕再次激怒赵海。
傅深不动声色地看看,心中对赵海的狠毒又多了几分认识。
他本以为赵海只是个贪财好色的商人,没想到竟如此心狠手辣。
赵海犹不解气,抄起桌上的一个酒杯,狠狠地砸在仆人头上。
酒杯碎裂,鲜血顺着仆人的额头流了下来。
仆人发出一声闷哼,身体抽搐了几下,便昏了过去。
“来人!把这废物拖出去!”赵海怒吼道。
两个家丁立刻冲了进来,将昏迷的仆人拖了出去。赵海这才转过身,脸上又堆满了笑容,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
“傅公子,让你见笑了。”赵海赔笑道,“下人不懂规矩,冲撞了您,还请您见谅。”
傅深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赵老板言重了,下人犯错,教训一下也是应该的。”
赵海哈哈大笑:“傅公子果然是明白人!来来来,咱们继续喝酒!”
傅深举起酒杯,心中却更加警惕。
接下来的时间,赵海不断地劝酒,傅深则以不胜酒力为由,只是浅尝辄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