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考试，对别人来说也许有点头疼，对‘S’级的你来说轻而易举。”

古德里安教授摆摆手，一副小case的样子。

“那具体考试内容是什么？我好准备复习。”

路明非出于谨慎的角度问了一下，万一这家伙考了一些极度偏门的知识怎么办？

他虽然思考能力是等同于超级计算机，但是也不至于把所有的书都看一遍啊。

“龙文而已，就是龙类的语言文字。”古德里安教授轻描淡写地说。

路明非一口气接不上来，“什么龙文？龙也写字么？算了，有没有龙文的书给我几个，我临时抱佛脚一下。”

怎么说呢，他唯一接触过的龙文就是镜瞳的言灵。

也不知道临时抱佛脚行不行？

古德里安教授说，“别担心，不用学。龙文是随着血脉流传的记忆，你是‘S’级，龙族血统纯度惊人，看到龙文，你自然而然地就能理解。”

古德里安教授双手搭在路明非的肩上，直视他的眼睛，“明非，集中精神，听我的每一个音！”

一串从未听过的卷舌音从古德里安教授的嘴里迸发出来。

这是一种难以想象的发音方式，浑浊嘶哑的声音中带着君王般的威严，仿佛教堂的钟鸣。

路明非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没有反应，一点都没有。

“赞颂我王的苏醒，毁灭即是新生。”古德里安教授解释，“明非，你感觉到太古龙皇的声音了么？看见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懂了！”

他转向芬格尔，“看，这就是‘S’级的实力，你还是‘A’级的时候，对于龙文也没有这样的敏感。”

芬格尔伸手在路明非呆滞的双眼前摇晃，“哟，看样子是被精神冲击到了，出现‘灵视’效果了么？思维中有龙文文字浮现么？”

“懂个鬼啊，这我怎么听得懂，除了感受到里面有一点精神压力以外，什么都没听到好吗？”

路明非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他这是真不知道，明明自己确实有血统，但是就是听不明白。

不过应该还有一种原因，路明非的眼瞳沉了沉，那就是由于真灵的缘故，或许所谓的龙文是根据灵魂来锁定目标的，而他的灵魂在修仙的过程中早已被纯化了。

因此也就不可能出现听懂龙文的情况，至于那个叫路鸣泽的小恶魔给出来的玩意是直接印进记忆深处的，也就避免了这个情况。

不过现在怎么办，不考试了吗？

“你……你没听懂？”古德里安教授傻了，“那你怎么满脸呆滞的样子。”

“我听不懂当然一脸懵逼啊，你在初次听中文的时候，你不感觉你很懵吗？”

“不……不会吧？你完全没有幻觉？没有那种……被伟大主宰召唤的感觉？”古德里安教授受惊不小。

按道理来说，血脉越高越纯。

受到被伟大主宰召唤的感觉就越深刻，也就越容易产生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