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看聋老太太不说话,也不起来,就这么跪着哭,这是唯一能救她男人的人了,说啥也不能放弃。
一大妈狠狠心说道:“老太太,只要您能救老易于水火,我们两口子跟您结干亲,以后您就是我俩的亲娘,给您养老送终,摔盆打幡,绝不说假话,要是我说的没做到,以后就让我们两口子,横死街头,死无葬身之地。”
这誓发的够重的,聋老太太听了心都颤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了,“翠兰(一大妈的名字杨翠兰)啊,不是我老太太不帮你,是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出来,你总要让我试试吧。
小易这事儿干的可是太缺德了,他怎么能扣留傻柱的钱呢,傻柱那两年有多难大院里谁不知道啊,我要是帮了你们,那何大清和傻柱可就结仇了。”
“老太太,我愿意立文书,让街道办证明,就是老易出不来,以后我也给您养老,但您也得答应我,尽自己所能,行吗?”一大妈也是豁出去了,如果易中海真的吃花生米了,估计她也活不下去了。
“行,那咱们先去街道办,我也要在那打电话。”聋老太太终究还是放弃了傻柱,选择了易中海,毕竟选择易中海有人伺候她,易中海也有家底,傻柱太莽了,还有何大清这个不确定因素,聋老太太不敢赌。
就这样一大妈馋着聋老太太去了街道办。
三大妈一看果然聋老太太出手了,激动的手都抖了,还真让老二给猜中了,老二厉害啊,不愧是我儿子,比他老子都不差啥了。
阎解放此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三大妈心里的地位,有隐隐超过阎埠贵的趋势了。
他现在正跟老阎同志抢菜呢。
“你个混蛋玩意儿,你就不能让让我?我还是你爹呢?”老阎气的直骂阎解放,这个败家孩子,他夹哪块,这小混蛋就夹哪块,这是诚心不让我吃是不?
“怎么能这么说呢?这菜抢着吃才香不是吗?”阎解放这两天都被老阎同志骂习惯了。
俗话说:打皮了骂滑了。这骂多了,也就那么回事了,完全不在乎了,阎解放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前世没挨过他爸的骂,有点贱皮子了。
“你特么的也得让我抢着才行啊?我特么光看着你抢了?”老阎同志已经开始说粗话了。
“咦~真粗鲁,你居然说脏话。”阎解放满眼鄙视的看着阎埠贵。
阎埠贵气的都要扔筷子了,就听见他那混蛋儿子又说话了:“行了,行了,不跟你抢了,剩下的都给你,别生气了嗷,你看看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呢,咋就这么大的气性呢?”
阎解放说着还把饭盒往阎埠贵那边推了推,老阎这气啊,生也不是,不生也不是,干脆直接把饭盒给拿了过来,小混蛋,我都吃了,一点也不给你留,让你气我。
阎解放看着阎埠贵大口大口的吃菜,怕他噎着,还贴心的给他倒了一茶缸热水。
阎埠贵也不搭理阎解放,就是闷头一顿炫,这个小混蛋总能挑起他的怒火,还一转头就给浇灭了,也不知道自己是造了啥孽,生了这么个玩意儿来气自己。
阎埠贵一顿猛炫成功的把自己吃撑了,阎解放看着他打饱嗝,悠悠的来了句:“你就没给我娘留点?果然啊,这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啊,只能共苦不能同甘呦,我可怜的娘啊,今天只能喝棒子面粥了。”
老阎同志一个饱嗝没打上来,直接打上嗝了,指着阎解放骂到:“你个混蛋玩意儿,嗝~都特么怪你,嗝~,早晚我得让你气死,嗝~”
阎解放憋着笑,把茶缸递给他,说道:“快喝口水,这一打嗝人家都知道你中午吃的啥了,多不好啊,咱得低调点,快,立正弯腰扬脖,喝两口水,立马就好。”
“你说真的?嗝~我不信。”阎埠贵盯着阎解放,总觉得这小混蛋没安好心,这喝水还有这姿势的吗?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真的管事儿,我蒙您嘛使呢,快点啊,不难受啊。”阎解放催促道。
阎埠贵半信半疑的立正弯腰扬脖喝了两口水,结果真的不打嗝了,嘿,这小混蛋还是有两下子的,就是这姿势有点难看,撅着个腚实在是太不雅了。
(PS:这个方法真的管用,不信的话可以试试,就是姿势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