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外,知了的声音十分聒噪。小夏子听着树上的噪音,想着皇帝连着好几日,早膳只用了一点,午膳几乎是没碰,全靠参汤吊着,眼睛都熬也红了。
他招手让几个小太监过来,训斥道:
“你们这群糊涂蛋,外头的蝉儿吵成这样都听不到吗?还不赶快找人拿根粘竿粘了?一会儿皇上问起来,当心你们脑袋!”
“是,是,小的立刻就去!师傅,小的们也是没法啊,这几日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侍奉皇上,稍有不慎,皇上便会动怒啊!”一个小太监低着头道。
“好了,别说了,赶紧去吧!”小夏子拿着拂尘,用袖子擦了擦汗,他也是第一次见皇帝这么着急。
养心殿内,果郡王拱手行礼道:
“皇兄,臣弟不能白白领俸禄而不能为皇兄分忧啊!请皇兄不要犹豫,让臣弟带兵去雁鸣关,不打退摩格大军,决不回京!”
允礼说得很激动,他差点给皇帝跪下了。
弘历见十七叔如此,他也上前一步道:
“皇阿玛,还记得当年在热河行宫吗?皇爷爷曾经称赞儿臣的骑射惊人,今日儿臣愿意同十七叔比试一番,谁能得胜,谁便去,如何?”
允礼看着弘历,关切道:
“不行,皇兄膝下皇子不多,十七叔怎么能让你去冒险?弘历,你还是再等几年了。”
弘历拱手,“十七叔,自古英雄出少年,没有比试,十七岁怎么知道我不如你呢?”
那宜宜看已到中午用膳的时间,剪秋扶着她来了养心殿。
小夏子忙过来行礼,“皇后娘娘,皇上正在与大臣商议政事,果郡王与四阿哥都在里面,争执了好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