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宜宜抱着浑身是血的剪秋,她没有嫌弃,而是一脸的担忧。
几个小太监用担架将剪秋抬了进去,太医忙着去诊治。
“绣夏,你好好照顾剪秋,有什么情况立刻来报给本宫,若剪秋死了,本宫让你陪葬!”
那宜宜指着欣嫔,一脸憎恶。
她在穿越之前,对欣嫔这个角色十分欣赏,平日里对人都是客客气气,不会特意站队。
若不是被祺贵人欺负得太厉害了,她也不会主动站位甄嬛。
但如今看来,欣嫔也不是什么善类。
“欣嫔,剪秋是本宫的贴身婢女,有官职在身,你无故殴打她,折辱她,该当何罪?”
那宜宜穿着花盆底,一步步靠近欣嫔,眼神好似刀子,直看得欣嫔往后退。
“皇后娘娘,剪秋以下犯上,臣妾不过是教训她而已。主子教训一下奴婢,有何不可?”
欣嫔虽然还在极力狡辩,但气势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凌厉。
人便是这样很奇怪的动物,欺软怕硬,捧高踩低。
那宜宜不想做这样的人,但眼前这些嫔妃惧怕她,皆是因为她是皇后。
“刚刚,你是哪只手打得剪秋?你还记得汉高祖刘邦的戚夫人吗?
据说为人跋扈,后来被吕后砍了手脚、砍了四肢,又被拔了舌头,装在一个缸里成了人彘。
欣嫔,你心直口快,若没有了这舌头,不知道还会不会说话?”
那宜宜说完,立刻吩咐几个嬷嬷将欣嫔押入慎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