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厅的外面,不时有丹师走过,看了几眼厅内情形,之后离开。
自从李长年炼制二阶丹药凝元筑骨丹的事情传开,这里每天都会有丹师过来看几眼。
“一个加入尚药局才两月的丹师,年龄十五六岁的少年,就想炼制出二阶丹药,这是你们犯糊涂,还是我犯糊涂了?”有丹师许子石一脸痛心,大喊官府不公,监督不力,让这么离奇到极致的事情出现。
“为什么我申请炼制二阶丹药,你们不批,别人这么夸张,一眼假的人却通过了?”有同病相怜的丹师徐浅斤,也是痛心疾首,这两人在南宫厅外大喊大叫,被段家兄弟强行推远。
他们气不过,又跑到段大人那里哭诉。
这下惹得段大人大怒,把其他所有丹师都召集到一起,指着那两位阴阳怪气的丹师鼻子骂道:“你们凭什么说他炼制不出二阶丹药,那我问你,你们有几款丹药可以炼制出上品品质?你们的成丹率是多少?”
“怎么不回答了,我没记错的话,许子石你这说人是犯糊涂的丹师,年龄倒是有三十多岁,可目前还没有一种丹药能炼制出上品品质,成丹率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上过十分之五以上的。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就凭这些吗。”
骂完这个,另一个也没放过,“还有你徐浅斤,什么叫一眼假,你自己办不到,别人能办到就是假吗!说话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做到这一点有这么难吗?还是你们良心本就是黑的,才说出如此狗屁不通的话!”
“我们办不到,他一个少年能办到?百分百是作假的。”
许子石旧阴阳怪气说着话,显然就算是段大人在眼前,他们也很不服气。
“就算许子石你娘和你爹做假,生出你这个逆子,他也不会做假。”
段大人骂人的话,把许子石气得不轻,一口气喘不过来。要不是旁边的同党徐浅斤见情形不对,拍了拍许子石的背,把一口痰给拍了出来,许子石非被活活气死不可。
看着两人,越想越气的段大人下令道:“今有许子石和徐浅斤,为自己之私,在同僚炼制丹药的关键时刻,故意在外面大喊大叫,干扰同僚。之后又污蔑同僚,目无上司,刚愎自用,一意孤行,抗命不遵,现在我以尚药丞的身份下令,正式把你们革职查办!来人,把他们带下,关入大牢。”
两人听得大惊,怒吼道:“你无权处置我们,你没有革职我们的权利,我们是尚药局丹师,不是你的奴隶。”
段大人摇了摇头,“不知道尚药丞有这权力吗?难怪你们自从当上尚药丹师后,就有些目中无人,原来是认为没人能处理你们!丹师虽然宝贵,但在国法面前,依旧渺小。还愣着干什么,把他们给我带下去。”
几个衙役上来,把许子石两人带了下去。
段大人这边雷厉风行,在处理丹师中的别有用心者,这边李长年已经到关键时刻。
他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大喊大叫,只是自动把这杂音给过渡掉,对他的炼丹虽然有影响,但还好及时控制住。
药炉中的十八股药性,目前只剩下了三股,每股药性都是由几股药性融合而成,整个药炉被三分天下。
最后的决战来临,在三股药性一会你我合力攻他,一会又是他和我合力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