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以后就反抗。”江村长见此,又发话了。
“别觉得她是长辈且对希洲有养育大恩就放任她胡闹,希洲不欠她的,你们小两口都不欠她,你们放心,她就算是闹到县衙,对着县令大人我也是这句话,你们俩不欠她。”
“没错,你们俩不欠她,你们俩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应付这个劫难。”云默开口了。
“当初小洲的左眼是上山捡柴时不小心伤着了,今后你们俩个努力挣钱,到时候天天待在屋子里,不做任何危险的事,吃穿都有人照顾,这样的话,十有八九能避过那个劫难。”
“只能这样了。”江村长也道,“希洲,你今后不用惯着你娘,敢来闹就威胁她。专心挣钱,尽人事,听天命。”
“好。”孟希洲应下,认认真真的对江村长道谢,“多谢村长,等过几天得空了,我和小苗正式去……”
“别了。”江村长打断孟希洲的话,“我身为村长,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说了,我还有事,走了。”
江村长走的利索,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云默道,“他就是这个性子,以后有机会了好好谢谢他。”
“你们小两口别把刚才的事儿放心上,你们的目标是挣钱,渡劫。该捡柴的捡柴,该做衣裳的做衣裳,小苗,那些布料买回来别搁着,该穿就穿。”
于是孟希洲上山捡柴,顾苗回家将那几匹布料翻出来做衣裳。
傍晚,孟希洲回来了,背着很大一捆干柴,顾苗坐在床上,听到脚步声,立马从床上跳了下来,喜滋滋的迎了上去。
“相公,看看我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