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快把冬雪叫来,”程云舒吩咐着。
冬雪经过那一夜,和刘长青的关系简直是飞快的拉近了,所以对程云舒心怀感激,知道她的呼唤,也不敢怠慢,连忙赶来与程云舒见面。
见冬雪到了,程云舒也没时间和她讲究虚礼,便道,“冬雪,待会我需要一个人证,就是你。”
“任凭夫人的差遣,”冬雪道。
程云舒便把她编造好的一番话说给她,让她劳劳记住。
侯爷夫人正携着一群奴婢在跟刘老夫人磕劳着客套话,她此次来,是想问问程云舒那莲花膏的秘方,她用了几天,感觉颇有成效,所以特地前来请教。
冬兰道,“老夫人,大少奶奶求见。”
侯爷夫人欢喜道,“云儿?这几日不见,倒有些想念。”
刘老夫人听她此言,就算心里不喜程云舒,也扬手请她进来了。
程云舒一进来,见侯爷夫人正端庄的坐在刘老夫人的左边,便没有顾虑太多。
她毫不含糊的跪下,道,“云舒见过老夫人,侯爷夫人!”
然后,又快速的道,“侯爷夫人,老夫人,云舒有一事相求!望能够让你们为我做主啊!”
“快快起来,”侯爷夫人伸手去扶了程云舒,“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直说即可,老夫人也是明事理,必然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刘老夫人有些不自在的干咳了一声,然后又附和着,“就是,你尽管开口。”
“老夫人,你可还记得安梦一事吗?”程云舒道,“可是据安梦跟我所说的,是您的奴婢冬霜陷害所致的。”
刘老夫人眉目一噔,“安梦是你的人,且不说她的话可不可信,冬霜又是我的奴婢,这样的陷害也太明显不过了。”
“云舒也自知现在才说,未免却失说服力,”程云舒道,“可是我近几夜连连梦见安梦向我诉说冤情的模样,十分可怜,我不忍心。”
刘老夫人怒喝,“荒唐,因为一个丫鬟,竟然来指责我,你也太糊涂了!”
侯爷夫人打着圆话,“丫鬟的话,不过小事,老夫人请别动怒,云儿的性子我是了解的,不会这么没分寸。”
语毕,又看向程云舒,“云儿,你也真是,为人儿媳的,怎么这么冒失?”
程云舒故作委屈。
侯爷夫人看了她一眼,又言道,“云儿,你可有什么明确的证据?”
程云舒道,“有的,是个人证。”
侯爷夫人忙说,“还不快点把人传上来!”
程云舒向锦玉使了个眼色,锦玉连忙将冬雪请了上来。
刘老夫人一见冬雪,面色微变,心想好你个冬雪,枉我还想将你提为通房丫头,你竟然这么没有眼力价,要投靠这个贱人,竟然如此,你也别想有个好下场!
冬雪跪在地上,心里虽然有些不安,但她还是选择相信程云舒。她缓缓道,“回侯爷夫人,老夫人,我同冬霜一起,都是刘老夫人的奴婢,之前冬霜的设计陷害,我也偷听到过。”
“快说!”侯爷夫人道。
“我听冬霜因为不喜少奶奶与她对着干,所以想帮老夫人出出气,”冬霜巧妙的避开了刘老夫人的授意,这也是程云舒的意思,“所以她便安排一个偶尔会来府上干活的二流子来一同演戏,冬霜自己就守候在浣衣院,等待着安梦,见时机成熟,便让她拿着玉佩去荒废的院子,那二流子就在那里侯着,见安梦来了,才有了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