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尘和灵儿好不容易打败了为首的男子,可山谷里那静悄悄的样儿,就跟暴风雨要来前那种让人心里发毛的安静似的。
他俩累得够呛,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大口喘气,这场仗打得太狠了,跟一场大风暴似的,把他俩的力气都快耗光了。
张逸尘的衣服破了几处,头发也乱糟糟的,脸上全是累出来的疲态,可眼神里还是透着股子坚毅劲儿。
灵儿靠着块石头,脸色白得像纸,脑门上满是细细的汗珠,手里紧紧攥着法杖,就跟抓着救命稻草一样。
歇了一会儿,张逸尘慢慢站起身,动作僵得很,感觉身上的关节都在抗议呢。
他寻思着得去翻翻那些敌人的尸体,心里又忐忑又盼着能找出点啥关键线索,弄明白为啥这些人拼了命地追着他俩不放。
灵儿也咬着牙站起来,眼神里满是紧张,小心翼翼地跟在张逸尘后头,眼睛瞪得老大,盯着四周,好像每个黑影里都藏着危险似的。
在翻找的时候,张逸尘在领头男人身上瞧见一块令牌,那令牌搁在男人胸口,看着就像藏着啥不可告人的秘密。
牌上刻着些怪模怪样的符号和图案,跟神秘的符文似的,还透着一股邪气。
张逸尘伸手去拿,手都有点抖,拿起来仔细瞅着,心里直发慌。
张逸尘低声跟灵儿说:“灵儿,你看看这个。” 说着就把令牌递给她。
灵儿哆哆嗦嗦接过令牌,眼神里满是疑惑和震惊,盯着看了会儿,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像见了鬼一样,
喊着:“逸尘哥哥,这令牌上的标志…… 我好像见过呀!这是血魔族的令牌!这些人居然是血魔族的!”
张逸尘一听,眉头皱得紧紧的。
血魔族他也就是听说过一点儿,那可是个坏透了的种族,又残忍又血腥,出了名的邪恶。
张逸尘心里一沉,感觉像压了块大石头,闷得慌,说:“看来咱捅了个大娄子啊。”
灵儿担心地看着他,眼里全是害怕,问:“逸尘哥哥,那咱现在咋办呀?血魔族肯定不会放过咱们的。”
张逸尘想了一下说:“咱得赶紧离开这儿,把这事儿告诉别人。血魔族冒出来了,搞不好整个世界都得遭殃。”
灵儿点点头,可还是犹豫,说:“可是,咱告诉谁去呀?”
张逸尘眼神变得坚定,跟两团火似的,说:“咱这次历练先停下,回去找师父。师父见多识广,肯定能有办法。”
灵儿有点不情愿,心里满是不舍和担忧,说:“逸尘哥哥,咱这历练就这么完啦?我还想再多历练历练呢。”
张逸尘拍拍她肩膀,动作又温柔又坚决,说:“灵儿,这会儿可不能由着性子来。
血魔族这事太大了,咱得赶紧让师父知道,一起商量办法。
这次历练是提前结束了,可咱也没白历练呀,以后还有的是挑战等着咱呢。”
灵儿咬了咬嘴唇,无奈地说:“好吧,逸尘哥哥,我听你的。可师父真能对付血魔族吗?”
张逸尘皱了皱眉头,心里也没底,说:“我也说不准,不过师父肯定比咱俩有经验。咱把消息带回去,大家一块儿想,总比咱俩瞎琢磨强。”
灵儿叹了口气,满脸担忧,说:“也只能这样了。盼着师父能想出好招儿吧。”
张逸尘安慰她:“别怕,灵儿。咱一路走来,啥难事没遇见过呀,不都挺过来了嘛,这次也肯定行。”
说完,他俩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急急忙忙离开山谷了。
一路上,他俩马不停蹄地赶路,心里光惦记着这马上要来的危机,盼着师父能指条明路呢。
那脚步跟敲鼓似的,走得又急又快。
风在耳边呼呼吹,好像也催着他俩快走。
路边的树刷刷往后闪,看着都像是被他俩这着急样儿给惊着了。
这么走了好几天,总算远远瞧见门派的影子了。
那熟悉的房子和飘着的旗子,让他俩心里一下子暖和、踏实了不少。
门派的城墙高得都快捅到天上去了,看着就像一道特结实的屏障,护着他们的家呢。
那旗子在风里飘着,跟希望的小火苗似的,烧得旺旺的。
灵儿高兴地说:“逸尘哥哥,咱可算回来了。”
张逸尘也说:“是啊,盼着师父能赶紧想出办法来。”
他俩加快脚步进了门派大门。门派里的师兄弟们瞧见他俩回来,都围过来了,一个个脸上满是好奇,眼神里闪着期待,
有个师弟兴奋地问:“张师兄,灵儿师妹,你们这历练咋样啊?”
张逸尘摇摇头,脸色严肃得很,说:“不太好,有要紧事得见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