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炼塔外，众人议论纷纷。

“赫连学姐，吴铭已经快要追上你了，你有什么感想吗？”

看着名字已经出现在赫连战底下的吴铭，郑毅嬉皮笑脸的看着赫连战，想要询问她的感想。

他在之前就已经被吴铭超过去了，不过他生性豁达，所以并不计较。倒是程墨衣似乎有些放不下，从刚才开始紧皱的眉头就没有舒展开过。

“我有什么想法，长江后浪推前浪。吴铭学弟能有如此成就，我倒是觉得未来我们可以轻松一些了。”

赫连战也是非常看得开，她看着自己下方的吴铭闪烁着的名字，非常痛快的回道。

程魔衣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潜龙碑，他总觉得吴铭的状态不正常。其上闪烁的名字证明他的状态无以复加的好。

可是，试炼塔的潜龙碑检测的是兵使的身体状态，精神状态是无法监控的。

他现在很担心，吴铭是使用了什么秘法，短时间内提升了战力，但是牺牲了诸如理智、精神之类的东西。

能够提升战力的秘法很多，可像吴铭这般，不仅能够长时间，高强度的提升战力。还对身体没有损害，能够让潜龙碑认为他状态良好的秘法。少之又少。

程墨衣倒是见识过这种类似的秘法，不过开启的人下场都不怎么好。不是成为了什么都感知不到的植物人就是变成只知道杀戮的疯子。

真实试炼虽然能够恢复人肉体的创伤，但是对于精神层面的伤害是没有办法回复的。所以若是吴铭真的使用了那种秘法，他们恐怕要做好面对一名实力强大的破坏狂的准备。

“怎么，小程，你是在担心吴铭的精神状态吗？”

严泓看出来程墨衣的担忧，他走上前来，站到程墨衣身旁，对着程墨衣发问道。

“是的，严泓长老，我很担心吴铭学弟为了通过试炼获得奖励，使用了一些损伤心智的秘法。这样做，不就是饮鸩止渴吗？”

程墨衣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忧，他很看好吴铭，也希望他能够顺利的通过真实试炼并获得奖励，将自己的战力短时间内提升一大截。

可若是因此导致吴铭的心智发生变化，甚至影响到他之后的路，那就得不偿失了。

严泓倒是想的更多，他看着潜龙碑，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看向了赫连战。

“小赫连，我记得在你之上的那位，你在真实试炼中见到过，对吗？”

听了严泓的话，赫连战似乎回想起来了不太好的记忆。她的面色瞬间变得有些不太好看。

犹豫了片刻，她还是点了点头，承认的严泓的话。

“是的，严泓长老，我在里面见到了那位。不过，我当时的实力有限，在那位面前，就连一招都没能走过就败了出来。”

说着，赫连战脸上露出心有余悸的神色，她至今还记得那种面对死亡到来时的无力与恐惧。这也是让她在接下来日子里疯狂修炼战斗的原因之一。

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不会在现实中体验那种可怕的感觉。

严泓点点头，看着潜龙碑上。赫连战上方的那个空着的位置。眼中充满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