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再好不过了。”千代的脸上也露出灿烂的笑容。
龙堂介之渊的崛起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砂忍上下皆为一体,三代风影完了他们也都得跟着完蛋。
“不过,海老藏曾经说过,做事情未虑胜要先虑败,不可以小看任何的对手。
而且要做好最坏的准备。”
千代看着三代风影说道:“无论事情成与不成,我们要有最坏情况下的应对方法。”
三代风影深深的看了千代一眼,然后点点头:“罗砂,伊木,六月,让他们带一部分精英回村,分福会主动失踪。
如果真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死掉的只会是你我。
我们村子除了人,其他什么都没有,忍界最穷,就算他们再愤怒,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除非他们选择完全将砂忍村覆灭,那么我就会让所有的砂忍,全部成为流浪的忍者,满世界给他们找麻烦,打游击。
他们不会那么不智,最差的结果也就是你我死去,然后战线上的砂忍,被杀掉大半。
未来的村子就交给他们三个了。”
千代点点头,罗砂是三代风影的徒弟,磁遁继承人,磁遁砂金,一项战斗上比沙铁弱些,但在搞钱上,钱途是沙铁无数倍的血继限界。
这是出现大祸以后,村子未来崛起的根基。
伊木是他千代的儿子,初代风影的孙子,儿媳妇儿六月已经怀上了她的小孙孙。
分福和尚是一位人柱力,也是以后用来威胁其他村子的强大力量。不能够被抢走,无论是木叶还是云忍。
这些都是村子的至关重要组成部分。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陨落在这里,回村避难,若是事成皆大欢喜。
若是失败,将来的村子只能依靠他们重新崛起。
再加上一些在战场上历练出来的精英,跟随在他们身后。
有火种就足够了。
他们砂忍,是漂泊在沙海中的意志,在最艰苦的环境中,拥有最顽强的生命力。
只要有些许种子在,就可以在这漫漫黄沙里生成一个绿洲。
罗砂、伊木、六月带领二百精英忍者,马不停蹄地朝着砂忍村赶去。
一路上,众人的心情都相当的不错。这些人实力不是最强的,但潜力一定是最大的。
每一个的年龄都不大,但都是精英,在战场上经过厮杀,从血腥中杀出来的精英,
这些人是千代这两天巡查,精挑细选出来的,忠心又有潜力的忍者。
这些人将是罗砂、伊木、六月三人身边最忠诚的护卫,也是一旦出事之后,村子未来的中心骨干。
回来的这些忍者都很开心,他们得到的任务是回村休整加休息。
唯有知道真相的罗砂三人,有些沉默,心中有一股非常强大的压力,让他们根本高兴不起来。
龙堂介之渊,现在是横在他们天空中的一道巨大阴影。
一个跟他们年岁几乎没什么差别。但实力却天差地别的强者。
伊木还记得,自己当初夜袭木叶营地之时,那个家伙,稚嫩中带着惊慌的神色。
这才短短两年多,不到三年的时间,两者的差别就已经大到了这种地步。
“风影大人和母亲商量的这个策略,真的可以成功吗?”
伊木总有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仅仅是一个木叶,就已经给我们带来了这样巨大的压力。
要是再加上云忍村,两者合力,我们会被打崩吧?”
“或许能够隐瞒得了一时,未必能够隐瞒的了一世,云忍终究会和我们交恶。”罗砂缓缓的说道:
“三代雷影和龙堂介之渊同归于尽只是最好的设想,但是他们未必会蠢到那种地步。
不过据老师所言,云忍村遭到了巨大的破坏,以三代雷影那莽夫性格未必有脑子去追查真相。先打一仗再说,是最大的可能。”
“不过哪怕有一点儿被识破的可能,我们也要做好准备。
如果真的战败,我恐怕需要在沙漠里花费几年时间淘金沙了!”
“不要说那么丧气的话。”六月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希望一切都能如我们所愿,我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没了奶奶,不希望孩子一出生,我们的村子就因为战败,而变得毫无尊严。”
她的话让众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大家都明白,此次行动关系到砂忍村的未来,也关系到他们亲人的命运。
“六月,恐怕我无法照顾你了!”伊木握着妻子的手:“这一场战争让我认识到了自己的渺小。
我太弱了,若是我拥有父亲大人的力量,我们根本就不会怕一个龙堂介之渊,风影大人也不用走这么险的计策。
接下来的日子我会进入到刻苦的修行当中,只要练不死,就会往死里修炼。
六月,原谅我,不能照顾你们母子。”
“一起修行吧。”罗砂看了伊木一眼说道:“在漫漫黄沙当中挑战死神。只要无法将我们击倒,我们终将会变得更强。”
……
三代雷影使用封印壶,将已经打瘫的八尾收到壶中封印。
此时一圈圈的云忍,已经将龙堂介之渊团团围住。
眼神中都释放着仇恨的光芒。
只是因为他刚刚和三代雷影合力暴揍八尾,让他们有些弄不清情况。
“谁来给我详细的诉说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把封印壶放到一边,三代雷影缓缓问道。
立即就有忍者开口,把从开始到现在村子里发生的一切情况全部汇报出来。
接着又把一具具尸体抬了过来。
“三代大人,您看,他们身上的伤势,一个个全都是脑袋被打碎。这也是龙堂介之渊的出手习惯。
这伤痕也是他腰上的那种兵器打出来的。”
“不是他,这几日我和他一直在南部战线,进行战斗。无论是我们的人还是木叶的人都看着,不会有错。”
三代雷影语气冰冷的说道:“这是有人想要挑起来我和他的仇恨,让我们进行死战!真是看不起我呀!这么简单的计策,就想玩弄我的意志。”
“渊君,你觉得会是谁?”
“我想除了那一位,会恨不得我们两个决一死战,都死在战场上,其他的也没谁了。”龙堂介之渊一脸嘲讽的说道。